动静，抬头看着玻璃里映出的两个孩子的身影。“小婷，这次栋哲考了多少分？”
小婷伸出小手，比了个六的手势，小声说：“六十分，刚刚及格。”
“还行，没不及格。”庄超英轻轻叹了口气，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节奏，不能强求。
庄超英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小婷，图南，时间不早了睡觉！”
两个孩子听话地起身，一人拿了一个盆，从暖水瓶里倒出热水，开始洗漱。
洗漱完后，又把脚泡在盆里，三个人的动作整齐划一。
“咚咚！”门被打开。
“小婷，图南哥，要不要去上厕所。”林栋哲的小脑袋露了出来。
图南拿着毛巾擦了擦脚，站起身来。“栋哲你先进来！”
栋哲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攥着厕纸走了进来。“庄叔叔好。”
庄超英笑着回应。“栋哲你好啊！”
三个小家伙穿着厚厚的棉袄，拿着手电筒，结伴往公厕走去。
夜晚的风有些凉，栋哲走在中间，两只胳膊被小婷和图南挎着，他们有说有笑，林栋哲这一会就忘记了宋莹骂他的事情了。
回到屋里，庄超英细心地将小婷的被子盖好，掖了掖被角，看着图南爬上阁楼躺好，他才躺下。
庄超英已经习惯了和黄玲一起睡，这一个星期没有人陪着睡了，心里空落落的，而且一个人睡还怪冷清的，还是两个人睡在一起暖和啊，在心里盼着玲姐夜班结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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