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师姐师兄们走向炮灰结局才是她的目的。
凤时似乎觉得意犹未尽，在后面又补了两个字：不够。
“……凤时啊，你以前到底是什么人。”
凤时思考了片刻，最终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忘记了还是不愿说。
“算了没事，不管你是谁，你现在只是一只黑色小灵鸟。”
他在梧桐树叶上刻下最后两个字，就闭上眼再次陷入沉睡。陆灵拿过叶子一看，上面写着行云流水的两个大字。
你的。
陆灵笑了。
小心地把凤时放回鸟窝里，给他盖好小毯子，转身踏出了灵虚空间。
“小师妹！你醒了吗！”
徐绮年的声音在屋外响起，陆灵打开门，看到她满脸兴奋的表情，心中有了猜测。
“是不是隔壁碧水轩出什么事了？”
“你怎么知道！”徐绮年震惊过后立刻拉着她往外面跑，“出大事了！”
“据说药仙宗亲传内讧，肖芙蓉和慕容楚大打出手，快把碧水轩给拆了！”
徐绮年一边向陆灵转述刚刚听来的八卦，一边拉着她到了一个观景台上，此处地势很高，将隔壁碧水轩院落尽收眼底。
“这么精彩的现场，我不允许有人错过。”徐绮年熄灭手中最后一张传讯符，嘿嘿一笑。
陆灵一抬眼，就看到了姗姗来迟的欧阳苒苒，往左右两边一看，清风宗亲传小分队悉数到场。
徐绮年竟然把欧阳苒苒都拉过来了，无意中倒是帮陆灵实现了搅和慕容楚桃花运的想法。
“六师姐，专业啊！”陆灵朝她竖起大拇指，反手甩出数道七品隐匿符。
徐绮年也朝她竖起大拇指，要说专业狗仔，还得是小师妹。
不远处，肖芙蓉持剑横在慕容楚脖子上，双眼通红，含泪望着他。
“慕容楚！我只问你一句，”肖芙蓉的手微微颤抖，“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陆灵小脸一扭，抑扬顿挫地小声说道：\"从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