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扑上去吃,她可是好多天没吃肉了,还是这么大又香的肉包子,也不忘记递给方洛一起吃,方洛摇摇头,该说不说,时惜有时候很值得让人学习。
“这一个月你们就在这儿待着,最好把语言给我学会,不会就当一个彻底的哑巴。”楼明维又丢下一本册子在桌上,不明所以的方洛打开翻了翻。
嗯,好家伙。
癫界是有语音系统的,这册子活像点读机,输入一点异力加以启动,点哪儿读哪儿。
“每天我会跟你们进行交流,语言是一样,但地区不同也有差异,”楼明维有些失望对于方洛翻了翻也不好奇的事,“所以纯正的页语对你们好学一点。”
这就相当于普通话,不管在国内哪儿至少能听懂。
方洛再三思索,放下手里的册子,问楼明维:“你不对我们感到好奇?”
谁承想得了楼明维一个白眼,疤痕下的眼睛翻着眼白,此时再全黑配上一个光源在他下巴上,方洛瞬间觉得对味了。
“两个麻烦我好奇个什么?”
他好不容易压下把人卖了去买酒的念头,甭管那些人抓他们干什么,总之他一向从心,楼明维赶着俩小家伙去新隔开的别间,自己又是一屁股坐到外边的躺椅上,随着弯曲的支撑木摇摆,好不自在。
意识到这是楼明维的雷区,方洛也不再问,咬着新鲜的肉包填补肚子。
“姐姐,大叔太可怕,耐心好容易消失。”时惜偷偷地复制包子出来,有对照物的情况下,她很快就成功又吃到一个大肉包。
方洛见她这样,也尝试造出来一个包子,时惜掰开一截露出芯子,除了面粉还是生的面粉,与其说是包子,还不如馒头,但外皮倒是熟了,混杂着面粉她们也下不去嘴。
方洛心念一动,将劣质包子给消散了。
她对精神力和异力的感知力越发敏感,这份敏感带来不了她对能力的真正掌控。
“你的复制能复制语言给你自己用吗?”
回到正题上,刀疤楼明维目前危机解除,他说的话却在理。时惜对页语一知半解,一个月的时间别说让她学会,就算是方洛自己要流利与别人对话也是难题。
“姐姐!你真聪明!这一个月我死磕这方面!”时惜对页语不感兴趣,自己能力的开发或许真能让她给捡漏,说干就干,她把包子解决完以后就开始研究复制的对象。
方洛欲哭无泪,谁说失忆的人一张白纸似的,时惜这机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