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俸罚假,降职,以个人名义为你们每个人或者家庭负责,”院长认真地说着,“同时如果你们还有不满尽可以提出要求。”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真要尤靖负责那是怎样都不为过的,但几人都摇了摇头,尤靖的本意和初心以及他的行动都是为他们着想,出现意外也是没想到的。
欧阳辅苦笑,事后的补偿再怎样都是不够的,它不能让死去的人复活。
“能再提高对牺牲同学的补助吗?”其他人欧阳辅不清楚,李娜自告奋勇去吸引极梦注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的目的。
尤靖九十度鞠躬,诚恳地说:“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不只是牺牲的同学们,你们还有失踪的两人我都会负责到底。”
他重复着不知说了多少遍的道歉,不求原谅,只求让他们心里稍微舒服点。
院长在旁也再次郑重为他们的过失对学生表示歉意,他见差不多了又继续下一个话题。
“那么现在是关于任师城的问题,”院长扫过面前的每一个人,他的表情严肃一度让面前乖巧的学生以为去的机会没了,他们注意着院长的一颦一动。
院长面上端着,内里纠结死了,“学院并没有资格剥夺你们辛苦赚来的机会。”他着重看了眼花邬与欧阳辅,两人提着一口气关注他的下言,顿了又顿才继续说:“不过在这次意外中过度使用精神力的两位出行的计划得搁一搁。”
欧阳辅张嘴想说什么,但他最后什么也没说。
花邬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即使有了心理准备还做好了决定,听到仿佛下死讯的通知时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时惜拍着她的肩,实在没想到花邬伤得这么严重,原来她一直在强撑着,时惜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是你们的资格永远保留,只要有机会,随时可以去那边报到。”院长说完假笑着,后遗症是不可恢复的,他这完全在画一个没有实现日子的大饼,在职生涯,没有过这种先例。
蒋工斧看还是坐得端正的欧阳辅,今非昔比,还是没几天的昔,换作他肯定早就崩溃了,一时不知道被极梦耍是好事坏事。
“时惜,我,我会努力的!”花邬靠在时惜肩上,哽咽道,“不管多困难多艰辛,区区的后遗症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