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她赶紧起身跑出门,直奔浴室。
“秦……”
刚跑到门口,就看到了浴室里极其具有冲击力的一幕。
秦知秋,他,他没穿衣服?
看的出是刚洗完,还没来得及擦干身上的水。
可可分明的水珠,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滑落。
肌理分明的胸肌,腹肌,还有修长有力的双腿。
就像是以前的禁书里头,那些古希腊的雕塑。
强健,有力。
十年前秦知秋的身体,还带着几分青年的清瘦。
十年后,却是如此的具有男性力量感。
林见夏的脸,一下又烧了起来。
眼睛不受控制的,落在某一处阴影中。
换成十年前的秦知秋,这会儿肯定已经飞快穿好衣服了。
可现在,他却坦然的面对着林见夏。
“林同志?我们,还保持纯洁的同志关系吗?”
语气带着几分低哑,仔细听,似乎还有几分笑意。
他像是书里的男妖精,诱惑着林见夏往前再近一步。
林见夏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来,差点,只差一点就能摸到了。
关键时刻,理智回笼。
林见夏深吸一口气,食指往下一指。
“纯洁,纯洁的不得了。”
“毕竟啊!这男人一到三十岁,什么,都往下垂。”
“听我一句劝,别为难它了嗷……”
说完,林见夏转身飞跑回了房间。
冷风吹过,秦知秋心底发凉。
低头看了一眼,这叫,垂?
不知道是不是看了秦知秋的身体,这一晚,林见夏都没睡好。
梦里一直是她跟秦知秋纠缠的画面,当年的秦知秋比她小了两岁。
有使不完的牛劲儿,颗颗分明的汗水砸在她的身体上。
滚烫,灼热,那是极致的欢愉。
虽然就那两次,可足以叫林见夏食髓知味。
早上天不亮,林见夏就醒了。
看着镜子里大大的黑眼圈,她拍了拍自己的脸。
“没出息的,你就是馋他的身子!”
出门准备洗漱,却见客厅的沙发上空空如也。
林见夏一怔,随后反应过来。
秦知秋应该是回单位了吧?
她去厨房洗漱完,就听见院子里有叮叮棒棒的声音。
走过去一看,是秦知秋在修浴室。
浴室的门已经换了个新的,房顶也重新换了瓦。
秦知秋穿着一件背心,正把秦朗他们房间的窗户钉好。
手里拿着一个锤子,嘴里咬着钉子,那叫一个性感。
“你没回单位?”
秦知秋回头看了林见夏一眼,比划了一下窗户的位置。
“先把这些修一修,还有哪儿是坏的?”
林见夏摇摇头:“没了吧!你放那,我有时间能修。”
“以前,不都是我干的?”
听到这,秦知秋的动作顿了顿,眼神也暗了些。
“对不起。”
当年结婚时,他刚投身祖国的科研事业。
需要做的事情太多,身为丈夫,确实挺不到位。
林见夏摆摆手,一脸不以为然。
“没事儿,我理解。”
“你的工作,跟别人不一样。”
“我帮不上其他忙,只能给你管好后方。”
“你守卫祖国,我守卫你。”
这是他们这些科研工作者的亲属们,早已做好的心理准备。
“额,我是说,以前。”
“现在的话,你干你的,我照顾好孩子就行!”
毕竟,中间隔了十年。
两人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夫妻关系,比普通同志关系还脆弱。
气氛一时冷了下去,秦知秋看着林见夏,眼底晦暗不明,似乎有什么在翻涌不休。
良久,薄唇微张,坚定道。
“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