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也没干……”金家的族人惊骇不已。
风雪中,王蔤昂头,望着漫天飞雪,满脸悲切的开口。
“常言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暖冬姑奶奶嫁到你们村,和你们就算是一家人了!
她为你们金家操劳一辈子,可你们却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继子继女给活活冻死!
你们的铁石心肠,你们的无动于衷,就是罪!
午夜梦回,你们敢说没听到她的哭泣!”
王蔤的言辞凿凿,把那些本就心虚的金家族人,说得愈发心虚,有些脸皮薄的人难免无地自容。
可有些不信邪的金家人从雪地里爬起来,企图对王蔤施暴。
“小丫头片子,敢在我们村撒泼,也不撒泡尿……啊!”
赵?隔着白玉璧,随手投放了几块冰凌,打在对方的哑穴上,那几个人便只能干张嘴,啊啊喔喔的乱叫唤。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王蔤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们,嗤笑:“在我暖冬姑奶奶的生前,你们没少跟着她的继子继女欺负她吧?
你们金家人是不是专门出不孝子,扶弟魔?
金美玲嫁到我们王家村,是搅风搅雨,把王家的东西,可劲儿的往娘家倒腾,还总是自诩上等人!
难道,她就不是泥腿子出身,没嫁给一个庄稼汉?”
王蔤在金家村,把金家人的面子往地上踩,嘚啵嘚的从头数落到后脚后。
她口若悬河的面对一堆“哑巴”。
门口、树上、墙头上,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风雪也挡不住他们的热情。
他们都是外姓人,初到金家村的时候,没少被金家族人欺负,此刻看着他们跪了一地,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有的年轻人,还拿起手机拍照和录视频,并以吹口哨的形式伴奏。
王蔤朝着他们:“诸位父老乡亲,都是我的证人,我可没碰他们一下,是他们非要跪下,要是日后讹我,我绝对是不认的!”
“美女,放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丫头,都是报应!没办法,他们缺德事儿做的太多了!”
王蔤热热闹闹的聊了一通,正想问问王暖冬的遗物,就看见金安邦的闺女金阳舒从屋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
她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毛茸茸的龙猫睡衣,皮肤白皙,气质好的像大学生。
“爸,四叔,二伯伯……五大爷,六奶奶,二婶子,你们怎么了?”
王蔤见到对方的那一刻,脑袋瓜子嗡的一下,险些栽倒。
“王姑娘,你怎么了?”
赵?焦急的声音,从白玉锁里传来,王蔤这才缓过劲儿。
“不知道……刚才一看金阳舒脑袋就晕。”
“王姑娘,这女子的脖子上,戴的是不是王家碎玉?”赵?提醒。
金阳舒弯腰,扶起跪地的金安邦,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从衣领露出一小节白色碎玉。
“太远了看不清,但感觉是,帮我把她的玉绳割断。”
走和平的路子买,是没希望了,王蔤打算直接抢。
嘿嘿,先别管巧取豪夺来的碎玉,能不能和她白玉锁融合成一块,总归不能放在缺德玩意儿的手里。
“好。”赵?一掌拍碎了垂在屋檐下的冰凌,隔着白玉璧,以尖锐的棱角,迎上对方颈部。
是的,他直接奔着金阳舒脆弱的咽喉下手。
既然,她让他的王姑娘不舒服,自然没必要留了。
至于,给王姑娘找麻烦什么也不存在,毕竟她离着对方有五六米的距离。
尖锐的冰刃接触到皮肤的刹那,几乎是没有疼痛感的。
金阳舒只觉得颈部微微发痒,也没太在意,等她把金安邦扶起来的时候,衣领顺着胸口已经被鲜血浸染了一大片鲜红。
“阳舒!”金安邦大吼。
金家人也都懵了。
王蔤:“……”
一定是赵同学对力度的把控差了一丢丢,没把握好,他长得那么帅,心地肯定也如外貌一样好看。
周围乱糟糟的,都忙着把金阳舒送医院,王蔤却洋装害怕,小碎步挪过去,一脚踩到遗落在地的碎玉上。
赵?冰刃割喉的时候,顺手也把玉线截断。
王蔤没敢刻意的弯腰去捡,而是用意念直接把碎玉收到空间里。
又用脚使劲的捻了捻雪地,把痕迹清除干净,这才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