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姣不急不缓地过来,她的心里就不是很舒服了。
脸上还是扬起一抹柔和的笑,“齐妹妹最近身子如何?”
对于这些“姐姐妹妹”的文字游戏,齐姣懒的应付。
“多谢良娣关心,孩子挺乖的,也不闹腾。”
对于齐姣不冷不热的态度,江良娣这这一个月算是见识到了。
说她无礼,却也是句句有回应。
而且也不是每天来都见的到人,三顾茅庐都没有清风斋这么难进。
对于江良娣的毅力,齐姣很是佩服,每次来倒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像是单纯来闲聊一样。
但,这么积极,很容易让人心生戒备,她可不是闲人,不是还要管事吗?
无利不起早,这句话她觉得应当是符合江良娣的。
“良娣平日里操劳,倒是不必多来清风斋,这边一切都好。”
“我管着这毓庆宫的事务,妹妹又有身孕,我自然是要多多关心,不然我心里边也过不去。”
当初对王奉仪,江良娣也是这般处处照顾,可王奉仪的结局可不怎么好。
电光火石之间,齐姣忽然想到了什么。
江良娣见她不说话,倒是再次探过身子,齐姣在她身上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像熏香,又有些不像。
禹朝熏香之事很是常见,甚至可以说是风雅之事,男子女子都会用,不少闺阁小姐相聚时也多有研究,基本人人身上都带香。
既然已经心生戒备,齐姣也不会把自己放在险境里面,站起身来。
“清风斋有徐嬷嬷多多照顾着,倒是不必劳烦良娣忧心。”
语气有些困乏,“这有孕之人,时觉困倦,我就不送良娣了。”
这就是明晃晃地在赶客了,就算江良娣再有毅力,这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家又是孕妇,难不成硬要人作陪不成?这和她来清风斋的借口可不符合。
江良娣勉强地笑了笑,也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