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吗?
不过现在能过夜的就三处,也是真没什么好争的。
“我这会算是看清了,心比天高可取不得。”
这话颇为消沉,张侍妾手上的动作这回是真停下来了。
“我是个没进取心的,只贪图安稳日子,但若是有人害我的孩子,可不会像你这般没志气。”
这话听的王奉仪一震,“我有什么办法,太子爷都查不出来,我能怎么办?”
“为了这个孩子,我吃了多少苦头。”
说着说着,泪水就要下来了,因着太医说在坐月子期间不能掉太多眼泪,不然怕是会有可能失明,硬是憋了回去。
“我倒是知道了一些消息,若你真的不想了,觉得这样苟延残喘也挺好的,那我便不说了,免得你煎熬。”
王奉仪的表情有些错愕,沉默了片刻之后,“你跟我说吧,不然我过不了这个坎。”
可不能小看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执着。
张侍妾让王奉仪附耳过来,低低地说了两句话。
王奉仪的呼吸便急促起来,手中的帕子竟快要被撕烂了。
“说的可是真的?”
“我倒觉得不需要特意编排这些谎话,而且,如此殷勤,怕是不安好心更多。”
往后几日,江良娣竟是再也没来过了。
可能是那次试探让江良娣有了些戒备之心。
不来也好,要是来了,还得招呼着,这种社交也很烦人。
“西偏殿的那药炉子又烧起来了。”吉祥鼻子好,心也细,还是整日整日地熬着,那药的味道又不怎么容易散掉。
同在西配殿,要是有什么动作,不说清清楚楚,也是能知道个一二的。
江良娣进毓庆宫以来,那炉子就时常烧着,说是一些滋补的,李良娣还曾说她的肚子真着急。
滋补能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怀个孩子吗?
结合江良娣配的那个香囊,煎补身子的药是真的,想减轻那香囊对身体的影响也是真的。
只是久了,也没人觉得有什么。
后院女人对子嗣本就渴望。
没想到为了害人,铺垫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