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能安心,这种感觉会上瘾,也意味着依赖。
这种感觉太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他是太子,从会走路的时候开始,就没依赖过别人,也不能。
在母后身上也没有,因为小时候身子不好,张皇后总是想尽方法让他喝药,养身子。
孩子出事的时候,母亲其实是更脆弱的,只是母性在支撑着她。
后来到上书房,那些伴读也一样要依赖着他,他不努力,先生的板子就落到伴读手上。
更习惯了,把事都扛在自己身上。
至于父皇,他替御亲征的时候就知道了,父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能做到的,他一样也可以,在心里的形象,瞬间就没那么伟光正了。
如此一来,更不会有幼儿的孺慕之情。
他知道,他的父皇,不止是他一个人的父皇,先君臣,后父子。
没想到,他反而在齐姣身上找到了。
“姣姣。”
齐姣听到这声之后,有些头皮发麻,叠字的威力太大了。
她当时是完全想不到这个名字还没被人喊的这么肉麻,和朋友之间亲昵称谓的感情完全不一样,之前被人这么叫就没有什么感觉。
姣姣什么的,还是不太适合她,齐姣多好听。
“爷醒了?”
对太子来说,出了这个地方,要面对的东西就多了,太安逸的环境,确实会消磨人的意志。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但齐姣吸引他的却不是容貌,有太多东西比这个更重要了。
而且,他也不是什么英雄。
齐姣也惯着他,赖床就赖床吧,要是在外面忙了一天回来,还不能睡个舒服觉,铁人都扛不住。
因为太子忙,两人每天相处的还挺纯洁。
盖上被子纯睡觉,不然就是说说话,做一些不费脑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