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还是他这个皇帝当的更累,每天的奏折都是那么高。
段惟和逐渐掌握大臣的使用方法,长安在校场也依旧大放异彩。
段雅湘在阴凉处喘着气,看着还在高头大马上的长安,“公主这体力可真好。”
旁边的乌净澄也没好到哪里去,脸都有些白了。
段雅湘小时候也是练过骑射的,公主之女,还跟母姓,要求自然也高。
但一下午下来,也得歇上个几回,长安却基本不用。
乌家走的到底是传统文臣路线,对女子的骑射就没那么重视,学起来也吃力些。
但她对自己要求高,这番坚持下来,骑马快跑几圈是没有问题,但体力就还需要多练练。
还没坐多久,乌净澄就要起身接着上马。
“这么拼。”段雅湘摇了摇头,这些日子相处过来,差不多也能了解彼此。
乌净澄在某些时候就是一头倔驴,比夫子还死板,骑射也是这样。
不会就努力练,再苦也坚持,刚开始那手只握过笔杆子,现在也起了薄薄一层茧子。
也是磨了又结茧,又磨出血又结茧子。
段雅湘是不想再练了,就想在阴凉地再多待一会。
骑射课对她们的要求其实不高。
有时候甚至不用上,因为有了长公主,就不太一样了,总不能公主在校场上跑,她们就在一边看着。
舅舅前几个月又在朝堂之上说了那番话,也没人敢再指指点点,叽叽歪歪的。
公主不仅能从头跟到尾,在这课上也是佼佼者,一直都是第一的存在,那汪子锐也不错,但年纪小了几岁,还是比不过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