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来我家吃饭。”说着赵长弓就推门走了。
路淮咏正要闭目休息,门咿咿呀呀地又被人推开了,一看还是赵长弓,路淮咏无奈道:“晚上我会去的,你还有什么事?”
“没事,拿点你的止血药。”赵长弓说道,说着就直接拉开床后面的一木挡板,进去拿了一瓶止血药。
木挡板后面是一黑漆漆的隔间,里面有一大长柜子,上面放了形形色色的药粉,药丸。
也就赵长弓和路淮咏待久了,才能摸黑找到自己想找的药。
赵长弓拿了止血药就走了,他回去路上先顺路拐去了乞丐小巷。小巷拐角处那穿着破烂黑红长袍的中年男还在那里坐着。
“这是止血药,还有一点钱。”赵长弓说着把止血药和几块铜板放在了他脚边,起身便要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男子突然问道,说着拿起了地上的止血药和铜板。
“我叫赵长弓,老伯有什么事可以去东街的傅宅找我。”赵长弓说道,便起步走了。
赵长弓一进门,就看到舅舅急忙跑出来了。
“出什么事了,舅舅?”赵长弓着急问道。
“今天早上家里来了几个黑衣人。”他舅舅叹息道,接着又小声对赵长弓说道:“你赶紧选择一边站吧,今天要不是路淮咏,死的就不只是侍卫了。”
舅舅话一出,赵长弓才知道路淮咏今天早上怎么受伤的了,点头说道:“舅舅不必担心,我会立刻处理这件事的。”
晚饭时间路淮咏就去傅宅吃饭了。
“淮咏啊,你就不能和长弓一样,换身干干净净的白衣。”吃饭间,赵长弓外祖母数落路淮咏道。
“换什么白衣,长袍,我还是穿我这身破衣长裤利落点。”路淮咏看了看一身白衣的赵长弓说道。
“算了算了,不说了,吃饭吧,你啊,还是改不了混小子的性子。”那老奶奶叹息道。
说完,一家就其乐融融地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