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殿下,太子率领大军前来叫阵!”士兵神色慌张,匆忙禀报。
城墙的阁楼里,李肖紧闭双眼坐在椅子上。听到士兵的禀报,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挥挥手,示意其退下。
梁州城前,随着激昂的号角声响起,盾牌兵们如钢铁洪流般迈着整齐的步伐,向敌城推进。投石车在后方如蛰伏的巨兽,蓄势待发。投石车后,赵湘和陈锦初一左一右,各带领着百人骑兵,如猛虎下山,严阵以待。
太子稳坐于马背上,抬手握拳,示意大军停止前行。他凝视着前方的梁州城墙,只见城墙上的弓手已经将弓弦拉满,仿佛一支支蓄势待发的利箭,只待大军靠近一步,便会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太子调转马头,躲到了投石车后方,随后高声喊道:“推进!”
号角声再次响起,如战鼓雷动,盾牌兵的喊杀声同样响彻云霄,如惊涛拍岸。厚重的铠甲加上坚固的盾牌,让众人推进的步伐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城墙上,李肖眉头紧蹙,如临大敌般看着城下的阵法,随后他举起右手,又猛然落下,高声喊道:“放箭!”
不多时,箭雨如蝗群般向太子袭来。盾牌兵们瞬间如变戏法般变化阵型,第一排蹲下,立起盾牌,如铜墙铁壁;第二排举起盾牌,如坚不可摧的堡垒。随后,所有的箭支全部如雨点般打在盾牌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身后的士兵毫发未损。
太子见状,高声喊道:“投石车准备!放~”
不多时,投石车上放上了火油坛子,士兵们迅速点火,发射。数十枚坛子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带着熊熊烈焰,犹如火星一般发射到城墙上。一瞬间,炸开的火花如绚丽的烟花般瞬间绽放,城墙上的守军如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哀嚎声此起彼伏,仿佛末日降临。
二皇子惊恐地躲到了后方的阁楼,心中暗自思忖:此计如此歹毒,想必是孟皓清那阴险狡诈之徒想出来的。他若想破阵,必须下令开城应战。
李肖已无退路,不多时,果然派出军队出城迎战。
太子一声令下,盾牌兵们如潮水般迅速后撤,露出身后严阵以待的骑兵。赵湘和陈锦初如离弦之箭,瞬间杀出。
双方军队如两股汹涌的洪流,瞬间厮杀在一起。战场上尘土飞扬,如滚滚黄云,杀声震天,如雷霆万钧。
杀出的将士全都是凛国俘虏兵,虽说人数很多,但是就如纸老虎一般,被赵湘和陈锦初带领的骑兵犹如屠杀蝼蚁一般迅速斩杀。
撤军的号角声响起,李肖的将士迅速逃回城内,关闭城门。
太子岂能让李肖有喘息的机会,太子大手一挥,鼓声四起。云梯和攻城车迅速向前推进,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向城墙。赵湘和陈锦初率领部分骑兵迂回到城池两侧,试图寻找其他突破口。
城墙上的李肖心急如焚,他明白,如果城墙失守,那就只能自刎于梁州城上。他挥舞着长剑,组织士兵拼死抵抗,但敌人的攻击如狂风暴雨,守城军渐渐难以抵挡。
李肖一声令下,箭矢如蝗,再次射向云梯,云梯上的将士瞬间如秋叶般坠落。太子见状,当机立断,下令撤回攻城车。
李肖调遣两队将士,如猛虎般一左一右冲向赵湘和陈锦初的骑兵。虽惨遭败绩,但他们以命相搏,直至二女撤退。
刹那间,战场上硝烟滚滚,如乌云蔽日,城墙上下的尸体堆积如山,仿若一座小山。李肖清理着死去将士的遗体,望着那被鲜血浸染得猩红的城墙,他满心无奈,仿佛看到自己马革裹尸的结局又近了一步。
太子营帐中,二人密谋着计策。休战即将结束,他深知下一轮攻击李肖必败无疑,可二人实在担忧李肖会在下一次的攻击中丧命,毕竟贞启帝有旨,要将李肖生擒回去。
孟皓清轻摇着扇子,缓缓说道:“下一轮攻击,一炷香之后展开即可,殿下此次攻城之后,您需身先士卒,作为先锋,待城门大开,率先入城,生擒二皇子。”
太子颔首,叹息一声道:“哎!出征之时,母亲紧握着我的手,让我务必将他带回,可是……”
一炷香后,战鼓再次敲响,如催命的鼓点。城墙上的李肖听到这声音,犹如听到了死亡的丧钟,城墙上的守城军浴血奋战,投石车再次发动攻击,火球如流星般袭来。
李肖一声令下,所有的将士如潮水般涌出城门,做最后的生死搏杀。正门的将士们倾巢出动,太子如猛虎下山,拔出佩剑,高呼冲锋,两队人马瞬间厮杀在一起,喊杀声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