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
“好,我懂,你爱陈锦初我知道,当日我没杀她就是因为我爱你,我不想看到你伤心,所以我不在乎,只要你开心,南笙就开心。但是,舒玉婉这辈子都只能是孟益合的女人。”说完,她转身离去,那背影如同凋零的花瓣,孤独而凄凉。眼角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争气地掉落,留下孟皓清独自在原地,思考着未来的方向。
此时,孟皓清感觉心头一颤,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脏。他最不擅长处理的便是感情,他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他对陈锦初的爱深入骨髓,可以说愿意为了她舍弃生命,否则也不会失去双眼。
但是如今,这颗心却要装下第二个人,这让他感到无比的不适。倘若他没有二十一世纪的思维,或许真的会两个都要,但如今这种思维却像一把沉重的枷锁,死死地锁住了他。
孟皓清苦笑一下,自言自语地说道:“上古时期把爱情定义成了毒药,定义为了一种病,看来果真如此。”
他缓缓起身,如同一个疲惫的旅人,随后走到门口。他的感知如同雷达一般,捕捉到了舒玉婉在花园中的凉亭里轻轻抽泣的声音。那抽泣声如同一曲悲伤的乐章,在他的心头萦绕,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