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实在想不明白,如果对方仅仅是想要控制州郡的兵力,那只需将这个州郡的核心班底铲除即可,又何必如此残忍地对无辜的俞州百姓大开杀戒呢?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阴谋?
贞启帝脸色阴沉,目光锐利如剑,沉声道:“照此情形来看,如今我朝之中定然还有心怀叵测之人潜伏。连王珣这般位高权重的大员都已落马,倘若他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那操纵棋局之人的官职岂不是更甚于他?”
孟司温再次摇头否定道:“陛下,您这话恐怕有所偏颇。这幕后下棋之人未必就是身居高位、手握重权之人,说不定仅是一介普通百姓而已。然而,据益合与太子殿下推测,能够掌控王珣等一众要员者,绝对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正如益合所说,此次落马的四位部尚书,加上王珣这位司徒大人,再算上清除掉他们五人旗下的几个芝麻小官,其实都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贞启帝闻言,顿时双目圆睁,惊怒交加地吼道:“什么?竟然只是冰山一角?朕的朝堂难道如今已然被侵蚀得如此严重不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