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需要我帮忙,不知道是何事?”
荀攸见曹刘半天不说话,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知公达与曹家熟悉吗?”
“是巨高公,曹嵩的曹家吗?”
“正是,公达有所不知。我也是曹参,曹相国之后。我祖上一脉,随武帝远征朝鲜后,便留在了辽东。如今家道中落,人丁稀薄,仅剩下我一人。特来寻一脉宗亲,又怕贸然上门,失了礼数。所以想公达帮忙引荐一下。”曹刘说得自己都有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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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曹家并无往来,不过同殿为臣,倒是也和巨高公算熟识。这样晚些回去,我给曹家送上拜帖。明日我们再去登门拜访,问道兄,以为如何?”
“那就多谢公达兄了!”
说完了正事,三人就随意的边吃边聊着。荀谌说一些游历的趣事,荀攸也聊了些朝堂的见闻,曹刘大多时间都在听着,并没有多说话。
就在三人吃喝的差不多,起身准备离开时。外面街道一阵喧哗,只见一队士兵,押着一辆囚车从楼下而过。囚车里坐着一个年龄,差不多50左右的魁梧男子。
“唉~卢尚书就是太过耿直,不能变通,才遭此劫难啊!”
荀攸看着囚车中的男子轻叹道。
“你说这是卢植?”曹刘惊讶道。
这时间线有点不对啊!卢植不应该张角死前,就被罢职下狱了嘛!怎么这第一波黄巾之乱都平了,才被押解回来。卢植可是汉末算得上的能人了,能文能武。对了,还是刘备和公孙瓒的老师。这卢植能不能挖一锄头,不过记得他应该很快,就会官复原职了,难度有点大啊。
经过了这一小插曲,三人也离开了酒肆,互相道别后分开。有意思的是,荀谌并没有跟荀攸离开,而是跟曹刘回了客栈。
客栈的房间中,四个人聚到了一块。
“不是我说老荀,你咋没跟着,你的好大侄回去啊?”
曹刘笑着调侃着荀谌。荀谌白了曹刘一眼,说道:
“他那不如客栈自在。”
“我看应该是聊不到一块去,你不太受待见啊。”
荀谌没说话,有点不想搭理曹刘。
周仓和周登俩人互相对视一眼,咱俩在这是不是多余?
“那个说正事,明天老荀和老周,跟我一起去曹家。登子,你在城里转转,帮我打听一下,卢植家那边的情况。”
“老荀,你觉得卢植有希望拐走吗?”
“你是老鸹配凤凰。”
“什么意思?”
“痴心妄想呗!求官之事,还未见眉目。且居无定所,我现在都觉得自己上当了。”
周仓和周登也跟着点了点头,被曹刘瞪了一眼。
“好吧!我想得有点太远了,不过登子,明天该打听的还要打听。好了,大家都先休息吧!希望明天一切顺利。”
曹刘说完,大家就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曹刘独自在房间,想今后发展的计划。
第二天,荀攸并没有来。而是派人告知,他被临时公务征调,来不了了。不过曹府那边拜帖已经送好了,让荀谌带曹刘去就行了。曹刘三人稍作准备,就出发前往曹府了。
曹府是在东城区,这一片都是高门大户,是官员们集中居住的区域。曹刘三人来到曹府门前,和家仆说明了来意,就被引进了府中客厅,坐了没一会,就见一六旬老者,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人,从内堂走了出来。
“颍川荀家子嗣,来我曹府做客,老朽甚是开心啊!”
曹嵩端坐在主位,只是笑着对荀谌说道,都没正眼看曹刘。
“曹公,您老客气了,公达在朝中当差,还得劳曹公多多照拂。今天他被临时公务征调,未能同来,请曹公见谅。”
荀谌客气的回道,并对曹刘示意了一下。
曹刘心里吐槽,这老曹头有点瞧不起人啊!这是把我当来往上贴的穷亲戚了。吐槽归吐槽,谁让自己现在不够强呐。曹刘让周仓把两百黄金送了过去,然后才开口说道:
“曹公,在下辽东曹家,曹刘。今日与荀兄一同前来拜访,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曹嵩看着眼前摆着的两百黄金,目光闪烁,笑着对曹刘说道:
“辽东曹家,可听说也是先祖曹参一脉,不知令尊如何称呼?又是曹家第几代?”
“家父,曹嘉。已经不在了,家父在时,常和晚辈说起曹公,算起来,应该与曹公同辈,家父临走时,都还在遗憾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