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叔的女儿张心月,很高兴你能喜欢我爹做的豆腐”
说着她包了一块豆腐递给儒生:“既然是老主顾了,这块豆腐就当回馈老顾客了,我也是刚开张不久,您尝尝是不是那个味道?”
儒生推辞道:“对不起,我不能白拿你的豆腐,今日出门仓促没有带钱,我刚听到您在为作诗烦恼?在下不才,如若不弃,我帮您看看,算是抵豆腐钱?”
李冲摆手解释:“不是我,是犬子,不敢劳先生。。。”
心月推了一下李冲,她见这个儒生气质非凡,有心请他帮忙教亭书:“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儒生也向心月行礼:“不是什么高姓,在下王明,今日从书院休沐而来,路过您的店铺。闻到豆腐香,这才唐突前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心月接着说:“王先生,我家夫君正为儿子作诗的事情烦恼,如果先生不介意,请先生去点拨一下我家那小子,这些豆腐就当束修了。”
李冲对着王明行了大礼:“不瞒先生,我确实有些焦头烂额,还请先生帮忙”
王明迟疑了一会,还是拒绝了:“今日还急着归家,下次一定带钱来试试你做的豆腐,在下告辞了。”
说完便离开了,心月十分可惜。
心月将包好的豆腐又重新放回案板:“他看起来是个很有学问的人,如果有机会请他教教小四就好了,你也不会这么焦虑。”
李冲刚见到这个王明就感受到他身上的书卷气,但对视后,看出了对方的眼中,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这不是他们请得起的人物。
只不过为了儿子,愿意试试,果不其然对方拒绝了。
仔细思考,心月也觉得自己失了分寸,对一面之缘的人,怎么如此放肆。
李冲知道心月也是着急才如此做,他心里也认为应该给小四请个先生,虽然他自觉有些恃才傲物,但始终只是自己学,童试是个什么情况,还得请懂的人才行。
李冲没有立刻回家,他和心月又卖了会豆腐,等天变暗了,已经不会再有生意,才关门回家。
李亭书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诗,心里有些打鼓。
这些日子才刚把平仄分清楚,做出来的诗,他爹刚看了一眼,人就跑了。
他自己也看不下去,写的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
他再也不嘲笑‘章总’写的‘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了
这作诗确实不容易。
拿着毛笔绞尽脑汁的想李冲给的题目该怎么写。
正想在唐诗三百首里抄一首,但他一这么想,系统就跳出来警告。
咬着笔正难过呢,李冲和心月从外面进来了。
心月见他忧愁的样子,给李冲甩了个眼刀,似乎在说:看吧?你这么做伤了孩子的心。
李冲浅浅作揖,脸上难堪。
听到门响的声音,亭书转头:“娘!你们回来啦,今天顺利吗?”
心月听地心暖暖的,走到亭书身边:“很顺利哦,亭书在家作诗也很辛苦对不对?”
亭书偷瞄他爹的脸色,不敢吭声。
心月有些无奈,摸摸亭书的小揪揪:“伤才刚好,就要备考,小四真是辛苦了。作诗非一日之功,慢慢来嘛。”
李亭书点点头,极限考公他从来没有干过,倒数着时间,越数越焦虑。
越焦虑越做不出来,真是愁死人了。
心月还是惦记那个先生,对李冲说:“如果那个王先生肯来帮帮忙就好了,时间越来越短,你和小四都当局者迷,说不定有个外人,能减缓你们的急躁。”
这个王先生不会就是王明吧?
“什么王先生?”亭书出声,他要确定一下这个王先生是谁。
李冲从亭书手里抽出毛笔,回答亭书的问题:“今天有个王明先生到店里,一看就是个读书人,你娘想让他来教教你”
心月跟在后面和亭书解释了这个王明先生是谁
“那爹呢?”李亭书听完娘的解释,转过头就看到李冲脸上的落寞,他问心月。
果然,这个王先生就是王明。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人行,必有我师,爹也可以一起学啊。”李冲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很失落。
李冲在村里是很有文化的,但出门就不同了,世界之大,会显得自己很渺小,亭书不愿意看到他老爹的失落。
“娘,明天我可不可以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