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似乎很欢迎自己,于是李亭书走过去:“请问,我可以坐在这吗?”
那个男孩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是个很灿烂的男孩呢,爱笑的男孩运气都不会很差。
他告诉亭书:“你是新来的新生吧?就坐在我旁边吧?”
亭书和他道谢,然后顺势坐下:“你好,我是新来的,我叫李亭书。”
说着,不自觉地伸出左手要和男孩握手。
圆脸男孩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伸出手和他牵了一下:“你好,我叫黄允南,他们都叫我小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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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亭书听到这个名字笑了:“你的名字很好听,这个别名也很合适。”
黄允南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他接着和李亭书说:“我算是我们这一级的斋长,昨日和曾掌祠去别的宿舍帮忙了,没有来迎接你,很抱歉,如果以后有什么不知道的都可以来问我。”
李亭书点点头,斋长应该就是班长吧?这个班长还挺和善的,应该可以和他成为朋友。
于是他跟黄允南说:“我知道了,以后还要斋长多关照。”
黄允南发现这个新生很和善,应该是个好人,就和他聊起来,两人正谈的很投机,就看见沈砚尘进来了
李亭书看见他进来,冷了脸,他正和黄允南聊得开心呢,就看见这个瘟神,晦气!
沈砚尘了许久才找到这个讲堂,他看见李亭书也不高兴,学着他在食堂的表现,也选了个离李亭书最远的地方坐下。
陆陆续续的讲堂坐满了,其实也没有多少人,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来停云书院念书的,这一级总共收了二十个学子。
大家都坐定后,书院传来敲钟的声音,这就是上课铃了。
此时一位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先生抱着一叠书走进来,他留着稀稀拉拉的胡子,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衫,很有读书人的酸感,他把手上的书本放在讲堂上,慵懒的开口:“都到齐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钟逾,你们可以叫我钟夫子。”
黄允南引导大家起身给钟逾行礼:“钟夫子好。”
钟逾两只手抬了一下,向众人表示可以坐下:“好了,大家不用多礼,以后就由我给大家讲解诗歌的书写。”
李亭书将两只眼睛睁得溜圆,什么?第一节课就讲诗?那他完了。
沈砚尘瞄到李亭书的脸色,他变得得意,这家伙也有怕的?不就是作诗?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作诗太烂,被气急了的钟夫子撵出讲堂,在门口罚站。
他刚出来不久就看见李亭书也被撵出来了,不小心笑出声。
李亭书抱着书,横眉斜了他一眼:“笑什么笑?你还不是作诗烂?”
沈砚尘抱着手,摇头晃脑:“我们俩谁也别说谁,一样烂。”
李亭书心想,谁愿意和你一样啊?我倒是想好好做诗,但实力不允许啊。
想着想着就走到他身边,两个难兄难弟站在一起,小小的身影看起来有些可怜。
他们俩站着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沈砚尘想要先开口,就望见讲堂里有个人也被撵出来。
李亭书也看到那个人,和沈砚尘同时开口将身体挪开:“敲,真是晦气。”
:()倒霉蛋回到古代当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