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你没生气吧?”
他已经尽快赶来了,阿亭给他的馄饨也没吃。
李亭书走的很快,这馄饨要快送去,一会坨了就不好吃了,:“生什么气?你怎么老觉得我在生气?你走的动吗?要不你慢慢走过来,我得快点,一会馄饨坨了。”
“走的动,那我们快走。”沈砚尘打量李亭书,发现他真没生气,那就好。
他们到了店铺后,李亭书让心月快吃,然后让店铺里的沈羽去把沈淮书找来。
他自己则和许由聊天,让沈砚尘帮徒弟搬东西进店铺。
许由做生意是得心应手,他把徒弟分为两班,隔一日一班,他自己当账房。
他算盘打得飞快,李亭书歪在账台旁:“许由,你知道刘四贩盐吗?”
,!
他刚说完,算盘停了:“回公子,自然知道,可刘四不是贩私盐,他有盐引的”
李亭书换了只脚支撑身体:“我当然知道他有盐引,你怎么想他死了这件事?你想贩盐吗?”
许由向李亭书行礼,并不掩饰眼中的野心:“不瞒公子,怎么不想?您也知道贩盐的私利有多大,不过我答应公子要帮您,就不会食言”
他想贩盐,想要把生意做大,他被压制了这么久的野心,很想一下子爆发出来,何况那日被刘四无故打了,他要报仇!
但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机会是李亭书给的,他必须留在这帮忙,这是一次试探。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知道他死了吗?”李亭书拿起案上的笔,眼神晦暗不明。
许由硬着头皮说:“篱州城传遍了,小人也听说过”
“那你怎么没和我说?”
他们俩聊天,沈砚尘一直关注着,他眼见阿亭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还有一丝。。。。杀气!
他走过去问:“阿亭,怎么了?”
这一下打断了李亭书的话,许由擦了擦额头的汗,他是想将豆腐买卖往贩盐上靠,这小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他几乎不来店铺啊!
李亭书转换态度:“没什么,我刚和许先生讲笑话,你说这城东的东家怎么就不懂得‘都是一家还分什么内外’的道理?”
刘四就住在城东,许由连忙点头:“公子说得对,一家不分内外”
小公子是在敲打他,不要自作聪明,刘四倒了,这篱州终究是沈家的地盘,他要老实点。
该做什么都是主家安排,他就算想也不能先做。
又犯老毛病了,他现在是沈家的奴仆,应该为主家着想,怎么能擅作主张?
昨晚沈淮书怀疑许由之后,李亭书和心月聊了一下,只问最近发生的事。
他发现许由果然不老实,心月不清楚他在做什么,还是放手让他做。
但自己却知道,卖豆腐哪需要去城东进货?
所以他除了给心月带吃的来,也是来和许由‘算账’,系统给的人不会这么不靠谱吧?
敲打了他几句,这许由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但如果找到更好的,这人得换。
沈砚尘看看两人,这是什么哑迷?难道和刘四有关?这许由不可靠是吗?
许由的大脑飞速运转,他必须做点什么表忠心,否则小公子不会再信任他,那刚得来的机会就被他的小聪明弄没了。
此时,沈羽将沈淮书找来,他进入店铺后问李亭书:“找我何事?”
李亭书歪头一笑:“师兄,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书院了!”
:()倒霉蛋回到古代当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