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生竟然与本王有不同的意见,我们不妨打个赌如何?”宁王颇有兴致的看着孙慈说道。
“好,就拿殿下的这幅刘松年的墨宝作为赌注,如何?如果殿下输了,就拿在下的米芾墨宝奉给殿下。”孙慈一脸笃定的说道。
“哈哈,好!不过先生你这一开始就已经输了,这幅刘松年本就是先生的。那幅米芾的仕女图才是本王的最爱。”宁王一脸笑容的看着孙慈说道,宁王看着孙慈吃瘪的样子甚是开心。于是拿起了桌子上燕王的信,看了起来。
“先生,你可是输了。”看完之后,宁王开心的大笑起来。把手中的信递给了孙慈,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孙慈。
“这真是震古烁今的构思,咱们这位陛下的心胸真是囊括寰宇啊。在下佩服,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之前的担忧,将是无稽之谈了。这种好事,当浮一大白。”孙慈看完燕王信件的内容之后,一脸佩服的说道。
“哈哈,先生的画,本王就笑纳了。这幅刘松年的就送给先生了,这燕王提出的合作,还需要先生好好思量一番了。同时关于以后,如何行事也需要先生费心谋划。”宁王起身郑重的对着面前孙慈,躬身一礼。
“殿下,这是折煞在下了,身为殿下的幕僚,这些事情本就是在下分内之事。”孙慈连忙起身,扶起了行礼的宁王。
随后两个人在书房里,商量了起来。
大同,谷王府
“五哥,连你也觉得弟弟,这件事情做错了?五哥,咱们是亲兄弟,朱允炆那个小崽子,有良心么?父皇尸骨未寒,就想着怎么调理我们这些自家人,在他眼里认为我们是自家人么?我们辛辛苦苦的在这苦寒之地,为他守卫着边疆的安全,天天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的江山永固,合着现在觉得我们这些人权力大了,想着来削藩来了。五哥你别劝,本王就不信他能把咱给杀了!反正军改这事,我是不可能支持的。”谷王朱穗一脸气愤的说道。
“十九弟,那是皇帝。你还记得你姓什么?这江山是咱们老朱家的,是父皇筚路蓝缕一刀一枪打下来的!父皇把江山交给谁,那是父皇的考量。怎么你谷王英明神武到,连父皇的的决定就开始质疑了?陛下也没有要削去你兵权,也没有要收回封地,只是让你的三位士兵,按照新的训练方法,重新训练士兵。你在怕什么?或者你心中有了别的心思了?”
周王朱橚看着面前一脸不忿的谷王朱穗,一脸严肃的训斥道。
“臣弟怎敢质疑父皇,臣弟只是为了大明的安全考虑。父皇派本王守大同,本王就想尽办法为父皇,为大明守住这大同。不让胡虏踏进中原一步,本王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守住大同!本王问心无愧,五哥,弟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朱允炆说下本王的兵权,就下兵权?本王就得乖乖的引颈就戮?你们说派世子进京,为了大局着想,当时咱就是看到了今天。他朱允炆就没有安好心,现在被动了吧。”谷王朱穗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说道。
“好,说不动你是吧?那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你也看看天下藩王有几个像你这样冥顽不灵的?真不觉得你谷王长了几个脑袋,敢这样做?”
周王朱橚一股脑的,把安全部宋忠收集到的,关于朱穗从就藩以来的不法事情的案卷材料,甩给了谷王朱穗。
朱穗接过周王甩过来的案卷材料,越看脸越白,最后以至于满头的冷汗。
周王朱橚看着朱穗的样子,一脸的嫌弃,合着就是个属毛驴的,必须敲打才能老实。
于是又开口道:“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你真以为自己很聪明,事发之后,推出个替罪羔羊。就可以解决一切了?
就算你看不上我,看不上所有的兄弟。你以为论聪明,四哥,十七那个不比你强?殊不知你就是个毫无作为的莽夫,封地里面的事,都够你被抓去凤阳圈禁的了,何况还有你走私这件事?
连你一直看不上的侄儿济熺,都知道这件事被别人当枪使了。你朱穗真是莽夫,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玩意。
如果不是陛下一直记得父皇的交待,挂念着咱们老朱家的这点香火情,你以为今天来的是我么?
恐怕那时候,你这谷王府上上下下百口人,一个你也保不住!”周王朱橚一副恨铁不成的样子,直接把谷王朱穗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五哥,弟弟错了!你说这怎么办,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这偌大的王府,家破人亡啊!”
“哼,现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