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俅本就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这种喜爱让他心生嫉妒,那嫉妒如同毒草一般在心中疯狂生长,早就瞧武植不顺眼了。
“不过那武植身为苏轼的弟子,而且自身还有官阶在身,咱们的人不能亲自出手,否则一旦被查到,必定会引火烧身”。高俅沉吟道。
富安眼珠一转,赶忙凑到高俅跟前,满脸谄媚地说道:“高大人,您且宽心。大人有所不知,这汴京之中有着一个神秘莫测的组织,名为明教,据说里面的人个个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
而且,他们还有一项特殊的营生,那就是收钱替人办事。只要给足了银子,就没有他们不敢接的活儿。大人,咱们不妨利用一下这个明教,委托他们来帮咱们实施计划,定能万无一失。”
“明教?”高俅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阴翳,听闻富安的话后,右手不自觉地轻轻敲了敲桌子,那有节奏的敲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对于明教,他其实并非一无所知,江湖传言偶尔也会传入他的耳中。他曾听说在江南之地,明教可是一个极为庞大的教派,教众众多、势力盘根错节。原本以为他们的势力范围仅限于江南,没想到在这京师之地竟也有他们的踪迹。
高俅眼中寒光一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那好,就找明教。不过事后咱们得灭口。”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中迅速谋划着。
“正好届时我会出动兵马,等明教人员把武植打残之后,我便出动京师将士,就以逮捕反贼之名,将明教人员一网打尽。如此一来,既能达成我们的目的,又能杀人灭口,永绝后患。”高俅沉思片刻后,眼神变得阴狠无比,对着下方恭恭敬敬站着的富安等几人说道。
几个随从听闻高俅的毒计,眼中满是谄媚与奉承,扯着嗓子高声呼喊道:“高大人英明,此计真是天衣无缝啊”。高俅听着这些奉承之词,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随后,高俅微微眯眼,看向富安,语气冰冷地吩咐道:“富安,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理,务必办得妥妥当当,莫要出了差池,否则……哼!”
富安赶忙躬身应道:“大人放心,小的定不辱使命。”说完,便退了下去,着手准备去联系明教之人,一场阴谋就此悄然展开。
在汴京城外一处偏僻的角落旁,有一间毫不起眼的房间。屋内昏黄的烛光摇曳不定,一位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正端坐在木椅上,精致的面容透着一股英气,神色凝重地听着手下汇报。此人便是方腊的妹妹方百花。
作为明教在京城据点的负责人,她不仅要帮助明教打探消息,还负责着教派在京师地区的地下营生事宜。
听闻手下的报告,方百花出声说道:“你是说有人出资白银两千两,想让我们去对付京师之中苏轼的弟子武植?”
“禀圣女,手下收到的消息确实如此。”方百花听闻,眉头微微皱起,她接手京师负责人之位时间尚短,可毕竟身为明教在京师地区负责情报收集的最高头目,对这京师中的风吹草动,尤其是重要人物的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的。
她深知武植此人可不简单,不但是国子监祭酒苏轼的得意门生,在文坛颇有声望,而且自身还拥有官阶,更重要的是,据传深受皇帝喜爱。
“那人有什么要求”,“禀圣女,那人要求我们把武植的双手双脚打断。”手下的声音再次传来。
方百花眼神微微一眯。“对一个读书人而言,双手就是他们的命根子,再打断他的双脚,这可比直接杀了他还要残忍,究竟是什么人,和武植有着如此深仇大恨,竟要使出这般狠毒的手段?要对付武植,这其中的风险太大。区区两千两白银的收益,与之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一旦行动稍有差池,被官府察觉,定会让整个明教在京师的据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如此一来,可就得不尝失。”她暗自思忖。
“你回去转告那人。”方百花神色严肃。“若想让我们明教出手对付武植,少于万两白银,绝无可能。”
那手下听闻方百花命令后,微微点头,随后便转身缓缓走出房门,那身影渐渐消失在昏暗的过道中。
“什么?需要白银万两?”高俅怒目圆睁,声音在府中炸响。他狠狠地瞪着富安。
富安吓得浑身一颤,赶忙躬身说道:“禀高大人,小的已将消息传给了那名联络人。可后来他们听闻我们要打断那武植的双手双脚,便改口说需要把价格加到白银万两。他们还说,此事风险极大,若没有如此高价,他们断不会出手。”富安战战兢兢地汇报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