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使节之人,那李察哥派人来行刺于你,就不怕引起两国纷争吗?”此时苏轼听了武植之言,满脸怒意。
而后苏轼又问道:“那行凶之人如何了?抓到他了吗?我们即刻押他去进入皇宫,面见官家,说明情况,务必让官家派人向那李察哥问个清楚。”
武植摇了摇头:“老师,刺客已然服毒自尽,现在死无对证,即使上报官家也没用。”
苏轼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此时,几人已没了在府楼内饮酒作乐的心思。武植拜托周侗将苏轼和苏辙送回家,自己还要处理一下那西夏青的尸体,需稍留片刻。
几人听了也并未多言,他们此时深知武植身手不凡,并不担忧他的安全。
等苏轼三人离开后,武植走到李师师身前,轻声问道:“师师姑娘,你无大碍吧?”
李师师看着武植英俊的脸庞,面色微红,轻声回道:“多谢武公子关心,师师无碍,只是微微受了些惊吓。
武植又说道:“今天是我连累了师师姑娘,以后师师姑娘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差人来府上找我即可。我还有要事,需先行一步。”
而后,武植心念一动,从随身空间内拿出两张千两银票,伸手递给李师师:“这银票就当作是樊楼今日的损失。”
说完,武植转身离开了,走下了樊楼。
李师师看着手中的两千两银票,再望向武植离去的身影,美目流转。如此年少多金且有身份的人可不多见,想到这里,她暗暗起了心思。
武植出了樊楼,朝着那西夏青年尸体所在的地方行去,脑海中传来了系统的提示音,自己与李师师的友谊值到达了 40。武植撇了撇嘴,“果然还是金钱好使,其他什么都是浮云。”
此时汴京城内已至深夜,武植来到了西夏青年的尸体旁。
对于西夏派人袭击自己这件事,他并不想闹得大庭广众,于是便拎起了那尸体,行至汴河旁边,“噗嗤”一声,丢入了汴河之中。
经历西夏人的暗杀惊魂后,武植深感局势紧迫,遂全力提速龙卫右厢军的组建事宜。
往昔他身为从五品的枢密院都承旨,行事诸多受限,如今承蒙皇帝隆恩,擢升为正三品的枢密直学士,职权大幅跃升,手头能掌控的权力、资源今非昔比。
诸多关键流程,从前需层层上报、多方批复,现今他可亲自下场定夺、审核批准,行事顺遂高效,组建新军之路,由此大步迈进,一日千里。
在北京大名府,有一处占地颇广的宅院。院内,一位年约二十六七岁的青年,正手持一封信静静思索,此人便是有着“河北三绝”美誉的卢俊义。
书信乃是他的老师周侗写给他的,信中内容是想要邀他到汴京城内的禁军之中任职,而且信中还说老师又收了一个名叫武松的弟子。此子天资卓绝,相信用不了多少时日便能达到自己的高度。
他对于去军中任职并无太大兴趣,自己如今家财万贯,生活舒适,何必去那禁军中当那芝麻小官,受人呵斥。不过对于这个叫武松的师弟,却颇感兴趣。
想到此处,他大喝一声:“李管家!”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吗?”只见卢俊义的管家李固飞快地跑进屋内,躬身对着卢俊义说道。
“你去准备准备,我要到京师一趟。对了,再把小乙叫上,让他与我同行。”
管家李固听了,神色微怔,并未多言,得到命令之后出了房屋去准备车马去了。
此时的卢府西边演武场内,一个约十六七岁的少年正在和几个仆人练习相扑。那少年虽说稚气尚存,身量未及完全长成,可举手投足尽显矫健利落。
少年身着窄袖劲装,腰束锦带,足蹬快靴,英姿勃发。面对众仆合围,他毫无惧意,嘴角挂着自信浅笑。
一仆率先攻来,少年侧身一闪,借力轻推其背,对方踉跄数步。两人见状,左右包抄,少年下盘稳如泰山,速出扫堂腿,“砰砰”两声,二人摔倒在地。
剩余仆人仍想再战,少年纵身一跃,空中漂亮翻身,稳稳落地后,双拳紧握,摆开架势,那威风凛凛之态,恰似沙场战将。
“燕小乙,你又在领着其他人在这里嬉闹了!”此时刚从主客厅走出来的管家李固,冲着校场内的少年喝道。
其余仆人瞧见李固现身,忙不迭停下手,从地上起身,规整了衣衫,满脸堆笑,为首一人欠身问道:“李管家,您这来校场,可是有吩咐?”
李固神色淡淡,扬了扬下巴,开口道:“老爷有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