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的反驳如何回应等等,都做了细致的安排。每个人都神情专注,时而沉思,时而激烈争论,心中既怀揣着对汉室复兴的期盼,又对即将到来的朝堂交锋感到紧张不安,毕竟这可是在与董卓这样的狠角色正面对抗啊。
终于,到了朝会这一日。清晨的阳光洒在庄严却又透着几分压抑的朝堂之上,大臣们怀着各自的心思,陆续进入朝堂。董卓依旧如往常一般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他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张狂,那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朝堂中回响,让不少大臣心中都为之一颤。他满脸横肉抖动着,一双铜铃大眼透着傲慢,目光肆意地扫过众人,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仿佛这朝堂之上,唯有他才是主宰,其他人都不过是蝼蚁罢了。他心里想着,这朝堂如今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看谁敢不听话,等会儿要是有什么不顺自己心意的事儿,定要好好收拾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待他大咧咧地落座后,朝会便正式开始了。
刘辩坐在龙椅之上,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对董卓的厌恶与愤怒,待大臣们参拜完毕,他缓缓开口道:“诸位爱卿,朕今日有一事,思虑良久,觉得关乎我大汉江山之兴衰,需与诸位共同商议。”说着,他有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缓缓扫过朝堂众人,观察着大家的反应。此刻他的心里有些紧张,毕竟这是关乎汉室命运的重要一步,不知道大臣们会作何反应,更不知道董卓会怎样阻拦,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大臣们听闻此言,皆竖起耳朵,心中猜测着刘辩要说何事,朝堂上一时安静得只能听见众人那略显紧张的呼吸声。
刘辩接着说道:“自前朝起,党锢之祸致使诸多贤臣良士蒙冤受屈,有才而不得施展,他们或被罢官免职,或被流放他乡,大好的年华、满腔的抱负,皆因这无端之祸而付诸东流。朕每每念及于此,痛心疾首啊。想那李膺大人,以刚正不阿之态,严惩奸佞,肃清吏治,本是我大汉朝堂之幸,却被奸人构陷,扣上党人之帽,不仅自身仕途尽毁,还连累众多志同道合之士一同遭殃。那陈蕃大人,为匡扶汉室,不顾自身安危,多次直言进谏,力抗权贵,其忠义之举,可昭日月,可最终也没能逃过党锢的迫害,含冤而死。还有那范滂大人,一生心系百姓,所到之处,皆为百姓排忧解难,深受百姓爱戴,却因抨击时弊,被污蔑为党人,遭受牢狱之灾,最终英年早逝。如此众多的贤臣良士,皆是我大汉的中流砥柱,却因这党锢之祸,被无情地摒弃在朝堂之外,空留满腔悲愤,朕每每想到此处,便夜不能寐,深感我大汉损失惨重呐!”说到此处,刘辩的脸上满是沉痛之色,眼中甚至泛起了泪花,他是真的为那些贤士的遭遇感到痛心,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有识之士空有一身才华却无处施展,只能在偏远之地郁郁寡欢,甚至含冤离世的画面,心中越发觉得这党锢之祸是大汉的一大伤痛,必须尽快解除,让这些贤能之人重回朝堂,为朝廷效力。
董卓皱了皱眉头,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他瞪着刘辩,粗声粗气地问道:“陛下,您今日提及此事,是何用意?那党锢之策施行已久,皆是为了肃清朝堂上的乱党,维护朝廷安稳,陛下莫不是要为那些乱臣贼子翻案吧?”董卓心里“咯噔”一下,暗暗警惕起来,心想这小皇帝今天怎么突然提起党锢的事儿了,难道是想搞什么小动作,想收拢人心跟自己作对?哼,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自己可不能让他得逞,得先把话给他堵死了。
刘辩深知党锢是桓灵二帝为了防止世家大族继续做大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现在不得已解除党锢。从而获得世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