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排挤在外,受尽委屈。如今陛下有此等想法,正合他意,仿佛在这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所以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支持,哪怕可能会因此得罪一些旧有势力,他也全然不顾了。在卢植心里,只要能让朝堂重回清明之态,哪怕要与那些奸佞之徒为敌,他也在所不惜,大不了就是丢了这乌纱帽,可比起这,大汉的江山社稷能够安稳才是重中之重啊。
刘辩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欣慰,那紧攥着的双手也稍稍放松了些,卢植的支持就像一道温暖的光,照进了他那满是忧虑的心房,让他心里多了几分底气。可他也明白,这只是个开头,接下来要面对的,才是真正的难关。他接着说道:“卢卿所言极是,朕已着人去联络各地清流之士,不日便会有诸多贤才入朝。而在这朝堂之中,朕亦有一想法,袁太傅年事已高,多年来为朝廷操劳,朕心甚感,想让袁太傅卸去太傅一职,回府颐养天年,也好享享清福。”说这话时,刘辩的眼神看似平静地看向袁隗,可心里却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深知袁隗在朝中威望颇高,这等于是直接触动了袁家的核心利益,他不知道袁隗会作何反应,更担心此举会不会引发袁家的强烈不满,进而在朝堂上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把自己好不容易谋划的局面搅得一团糟。刘辩心里暗自思忖着:“袁隗啊袁隗,朕并非是要故意针对袁家,只是这朝堂权力太过失衡,于江山社稷不利啊。朕也知道袁家对朝廷忠心可鉴,可如今局势复杂,朕不得不出此下策,只盼你能理解朕的苦心,莫要与朝廷为难才好啊。”
袁隗听闻此言,先是一愣,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复杂得难以言喻的情绪。他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与惊愕,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他暗自思忖道:“陛下这是要拿我袁家开刀了呀,卸我职位,说是让我养老,可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儿,这分明是要削弱袁家在朝堂的权势啊。我袁家四世三公,为朝廷鞠躬尽瘁,何时有过二心,陛下这般做法,未免有些过河拆桥了吧。想我袁家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门生故吏遍布天下,那可都是为了更好地辅佐朝廷,稳固大汉江山啊。如今倒好,就因为这朝堂局势稍有动荡,陛下便要拿我袁家开刀,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我袁家,又如何能让那些依附于袁家的人安心呐。”可袁隗心里虽然愤懑不已,面上却依旧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出列,恭敬地回道:“陛下体恤老臣,老臣感激涕零,只是老臣在这朝堂多年,唯恐骤然离去,诸多事务交接不便,还望陛下三思啊。”袁隗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而谦卑,试图委婉推脱,心里却还抱着一丝侥幸,想着:“或许陛下只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而已,我这般推脱,他要是能顺着台阶下,改变主意,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毕竟这太傅之位,关乎着袁家在朝堂的根基,我可不能轻易就拱手相让啊,那我如何对得起袁家的列祖列宗,又如何向袁家的众多子弟交代呢。”
刘辩看着袁隗,心中明白他的心思,可事已至此,他绝不能心软退缩,否则之前的谋划都将付诸东流。他神色平静地说道:“袁太傅为国操劳多年,功绩卓着,朕都记在心里。只是如今朕欲推行诸多新政,需年轻人的冲劲与新的思路,太傅大可放心,交接之事,朕自会安排妥当,定会让朝堂运转如常。”刘辩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此刻必须要坚定立场,为了大汉的长治久安,这步是迟早要走的,哪怕会暂时得罪袁家,也在所不惜。他心里想着:“袁隗啊,朕知道你心里定是不痛快的,可这天下是大汉的天下,不是袁家的天下,朕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权力失衡,让朝廷陷入危机之中。你就暂且委屈一下吧,待日后朝堂安稳,朕定会厚待袁家,只是当下,还望你能识大体啊。”
袁隗还欲再言,却见刘辩摆了摆手,示意他莫要再说,那不容置疑的手势让袁隗心中一凉,知道此事恐怕已无转圜的余地了,只能无奈地退回班列,心中满是愤懑与忧虑。他暗自咬牙切齿地想道:“好你个刘辩小儿,翅膀硬了是吧,竟敢如此对待我袁家,哼,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没了袁家的支持,这朝堂你能稳住几时。回去定要与袁家众人好好商议一番,看看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绝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咽下这口气。”
而后刘辩又看向众人,朗声道:“袁绍袁本初,朕观其素有大志,才学不凡,且在诸多事务中表现出对朝廷的忠心,朕决定提拔袁绍为司隶校尉,让其掌管京畿之地的治安等诸多事宜,望他能不负朕望,为朝廷效力。”刘辩说出这话时,目光落在袁绍身上,心里其实对袁绍有着颇为复杂的考量。他知道袁绍是袁家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