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和谢安加派人手在堤坝附近巡查后,几日下来倒也揪出了几个形迹可疑之人。这些人被抓到时,眼神闪躲,言辞含糊,一看就心里有鬼。
这日,刘辨站在临时搭建的营帐中,周围围着几位亲信将领,被抓的可疑之人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刘辨眉头紧皱,目光如炬般盯着他们,脸色冷峻,高声质问道:“说!你们究竟是何人派来的,在此处鬼鬼祟祟,意图何为?”
那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咬了咬牙,梗着脖子回道:“大人,我们……我们就是附近的流民,看这堤坝修得热闹,想过来讨口饭吃,哪有什么别的心思呀。”
刘辨冷哼一声,上前一步,眼神中满是威严与压迫,大声呵斥道:“休要狡辩!流民?流民会半夜偷偷在堤坝根基处挖坑?会趁人不备往石料堆里扔碎石块阻碍施工?如实招来,或许还能从轻发落,若再嘴硬,军法处置!”
那领头的一听“军法处置”,身子猛地一颤,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脸上的神情犹豫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人,我们……我们都是收了别人的银子,让我们来这捣乱的呀,可……可真不知道背后是谁指使的,每次都是一个蒙着脸的人给我们银子,交代完事儿就走了呀。”
刘辨听了,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明白这些人不过是些被利用的小卒,真正的幕后黑手还藏在暗处呢。他挥了挥手,对身边的将领说道:“先把他们押下去,严加看管,继续审问,定要挖出背后主谋的线索来。”
将领们领命,押着那些人下去了。谢安在一旁,微微皱眉,一脸担忧地说道:“刘兄,看来咱们的猜测没错,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啊,只是这幕后之人藏得太深,怕是不好揪出来呀。”
刘辨微微点头,目光深邃,透着一股决然,说道:“不管多难,咱们也得把这人找出来,绝不能任由他们继续破坏救灾,危害百姓了。”
而在京城的后宫中,贾南风正听着赵大人的汇报,脸色愈发阴沉。她坐在雕花椅上,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扶手,眼神中满是恼怒,咬着牙说道:“哼,这些个废物,这点事儿都办不好,还被刘辨给抓住了,万一供出什么来,可就麻烦了。”
赵大人赶忙躬身说道:“娘娘息怒啊,他们都是些贪财的小角色,估计也不知道是娘娘您这边的意思,只要咱们后续小心些,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贾南风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小心些?光小心有什么用,还得想办法继续给刘辨使绊子呀。那刘辨如今在灾区风头正盛,百姓都把他当救星一样,再这么下去,可就更不好对付了。”
赵大人眼珠一转,凑上前去,脸上又露出那谄媚的笑容,低声说道:“娘娘,属下倒有一计,那刘辨不是一心扑在救灾上嘛,咱们可以让人在京城散布消息,就说刘辨为了在灾区树立威望,不顾朝廷财力,大肆挪用其他地方的物资,导致京城周边一些地方的民生工程都停滞了呀。到时候,京城这边的官员和百姓肯定对他不满,再加上娘娘您在朝堂上稍加运作,不愁扳不倒他呀。”
贾南风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满意地说道:“嗯,赵大人这主意倒是不错,就这么办吧。你去安排一下,找些能说会道的人,把这消息尽快散播出去,动静越大越好。”
赵大人领命而去,没过几日,京城的大街小巷就开始流传起关于刘辨的这些谣言了。茶楼酒肆里,不少人围坐在一起,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那刘辨刘大人在灾区救灾,为了自己出风头,把咱们京城这边的物资都挪用了,现在好些地方的工程都没法干了呀。”一个穿着短衫的男子神秘兮兮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摇头叹息。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啊,那灾区百姓是被照顾好了,可咱们京城的百姓就要受苦咯,这算怎么回事儿呀。”一个老者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附和着。
朝堂上,也有一些与贾南风交好的官员开始借机发难。一位大臣站出来,满脸义愤填膺地奏道:“陛下,近日京城流言四起,皆言刘辨大人在灾区救灾时,肆意挪用京城物资,致使诸多民生工程停滞,百姓苦不堪言呐。还望陛下明察,若此事属实,定要严惩刘辨,以安民心啊。”
皇帝听了,脸色微变,心中也泛起了嘀咕,毕竟这关乎京城的稳定和诸多民生之事呀。他看向朝堂上的其他大臣,问道:“诸位爱卿,此事你们可有耳闻?可有什么看法?”
一位正直的大臣赶忙出列,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