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与摊主比起了投壶。
可他毕竟喝了酒,手有些不稳,几轮下来,输了不少钱财。太子心中不服,又接连比试,结果越输越多,周围的百姓见状,也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贾南风安排的眼线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回去后便添油加醋地向她禀报了一番,说太子在集市上饮酒作乐,与人赌博,全然没有太子该有的风范,还输了大把的钱财,引得百姓们议论纷纷。
贾南风听了,心中大喜,觉得这正是她扳倒太子的好机会。她立刻进宫面见晋惠帝,一见到皇帝,便故作焦急又痛心的模样,哭哭啼啼地说道:“陛下,臣妾今日听闻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实在是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来告知陛下呀。”
晋惠帝见她这般模样,赶忙问道:“皇后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惊慌?快说来让朕听听。”
贾南风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哽咽着说道:“陛下,臣妾听说太子今日微服去了城西集市,在那饮酒作乐,与人赌博,输了许多钱财不说,还引得百姓们纷纷议论,这……这成何体统啊!太子身为储君,理当以身作则,如今却做出这等有失身份的事,这要是传了,朝廷的脸面往哪儿搁呀,陛下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太子才是呀。”
晋惠帝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皱着眉头,难以置信地说道:“竟有此事?朕的太子向来懂事乖巧,怎会如此荒唐,皇后莫不是听错了吧?”
贾南风见晋惠帝不信,赶忙又说道:“陛下,臣妾起初也不信呀,可这是臣妾派去的人亲眼所见,千真万确呀。陛下您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查问一番,若太子真的如此不知检点,日后如何能担当起大统,这可是关乎我大晋江山社稷的大事啊。”
晋惠帝心中虽不愿相信,但见贾南风说得如此笃定,心中也泛起了嘀咕,便下令让身边的宦官去东宫把太子叫来,要当面问个清楚。
不多时,太子司马遹被传唤到了宫中。他此时酒意已经醒了大半,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进了宫殿,见皇帝脸色阴沉,贾南风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心中更是疑惑。
司马遹赶忙跪地行礼,恭敬地说道:“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唤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晋惠帝看着太子,眼中满是失望,语气严肃地问道:“太子,朕问你,今日你是否去了城西集市,在那饮酒作乐,还与人赌博了?”
司马遹一听,心中大惊,赶忙解释道:“父皇,儿臣确实去了集市,只是想看看民间风情,那酒是儿臣被侍从劝着尝了几杯,至于赌博之事,儿臣是被激了几句,一时糊涂才参与了,儿臣知错了,还望父皇恕罪呀。”
晋惠帝听了,重重地叹了口气,心中十分恼怒,说道:“太子啊,你身为储君,一举一动皆关乎朝廷颜面,怎能如此不知轻重,做出这等荒唐之事,朕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呀!”
贾南风在一旁趁机煽风点火道:“陛下,太子这般行径,实在是让人心寒呐,若是不严加惩处,日后如何能服众,又如何能让大臣们安心辅佐呀。依臣妾之见,得给太子一个深刻的教训才是,不然传出去,天下人都会笑话咱们皇家没有规矩呢。”
晋惠帝听了贾南风的话,心中犹豫起来,毕竟太子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不忍心太过苛责,便说道:“太子此次确实有错,朕罚你禁足东宫一个月,好好反省,往后切不可再如此胡来了,若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司马遹赶忙谢恩,心中虽觉得委屈,但也只能认罚,随后便回到了东宫。
可贾南风哪肯就此罢休,她见晋惠帝只是轻罚了太子,便又暗中谋划起更大的阴谋来。她找来几个心腹,伪造了一封太子谋反的书信,信中言辞凿凿地写着太子意图联合朝中大臣,推翻晋惠帝,自己提前登基为帝之类的话语。
贾南风拿着这封伪造的书信,再次进宫面见晋惠帝,一脸惊恐地说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呀,臣妾今日偶然得到一封书信,您看看这……这竟是太子写的谋反信呐,臣妾看了都吓得不轻,太子他……他怎么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呀。”
晋惠帝接过书信,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也开始颤抖起来,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太子怎会谋反,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呀?”
贾南风赶忙说道:“陛下,臣妾起初也怀疑是有人陷害,可这书信的笔迹与太子平日的笔迹颇为相似,而且信中提及的那些大臣,也都与太子平日里有所往来呀。陛下,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