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则死亡。
陈二狗在监狱里仔细地巡视了一圈后,缓缓来到沈峰面前,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峻与威严,“沈大公子,上次因为你,我可是折损了两百多兄弟。你倒是说说,这笔账该怎么跟你清算?”
沈峰一听,顿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而上,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赶忙急切地解释:“二狗啊,我的好妹夫,杀你兄弟的那些人可都是蒋总的人,我这枪法太差,真的是一枪都没打中啊!”
“蒋总?哪个蒋总?”
陈二狗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身后的肥猫轻轻一挥手。
肥猫心领神会,“唰”地一声将一把氢核剑从腰间抽出,随着他按下开关,赤红的剑身瞬间出现。
紧接着,他穿过水帘稳步走向沈峰身旁的硅基人,将剑身轻轻往其腿上一放。
“啊!”一声凄厉的嚎叫声瞬间冲破监狱的寂静,响彻整个空间。
那硅基人其实不知道疼,只是被吓破了胆。
只见他的腿被氢核剑如切豆腐般轻易割下,而后“哐当”一声重重坠落在地,黑色的硅态液体流了一地。
“把这个硅基腿送到实验室,仔仔细细地研究研究!”
肥猫对着身后的士兵大声吩咐,两名士兵立刻疾步上前,将那硅基人的腿小心翼翼地拖出来,抬着匆匆离去。
被关在水笼中的硅基人目睹这惊悚的一幕,个个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身体如风中残叶般不停颤动。
沈峰更是双眼圆睁,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满脸惊恐与难以置信。
他着实不敢相信,陈二狗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竟如此心狠手辣,相较自己以往的行事风格,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这蒋总,就是那曾在南市一手遮天的矿区董事长蒋丙啊!”
沈峰仿若惊弓之鸟,话语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只因生怕陈二狗使个眼色,那胖子便会毫不留情地将氢核剑刺向自己。
他的这一番言语,恰似一道刺目的闪电,直直地在陈二狗的耳畔轰然炸开。
这蒋丙,岂不是当年父亲最为得意的徒弟?想当年,父亲陈大鹏心怀热忱,带着蒋丙踏入商海,倾囊相授,未料想竟被这忘恩负义之徒反咬一口,设计陷害。
待陈家后来稍有起色,陈二狗前去索要蒋丙所欠债务,却被他扔进那深不见底的天坑之中,没想到这无耻之徒竟然成了硅基人。
往昔的屈辱与愤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陈二狗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攥成拳头,那眼神中似有怒火在熊熊燃烧,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沈峰见状,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吓得三魂七魄都丢了大半。
“二狗,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你……你可千万不能杀我啊!”
沈峰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合十,苦苦哀求。
“把你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或许我还能考虑饶你一命!”
陈二狗强自压抑着内心的愤怒情绪,牙缝中艰难地挤出这句话,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他在努力克制自己。
“我说,我全都说!这蒋丙,是米粒国安插在夏国的硅化军代理人,如今有脚盆国的井边一郎在一旁协助,麾下掌控着足足两百万硅化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