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芒,脸颊微微泛红,像是被天边的晚霞染上了颜色。她说道:“差不多吧,要不我去拿绳子?” 说完,还假装转身要去拿绳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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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步轻盈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做出要离开的姿态,那动作带着一种俏皮的韵味,就像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女在和爱人开玩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期待宇文浩接下来的反应,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这一家三口之间温馨而欢乐的气息,冲淡了原本因比试而产生的紧张氛围。
宇文浩正沉浸在对张春春那可爱又离谱想法的无奈之中,冷不防被她的话惊得脚下一个趔趄,身体猛地向前倾去,差点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他急忙稳住身形,站稳后,脸上露出一副无奈又好笑的表情,那表情像是哭笑面具的融合,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对妻子 “孩子气” 行为的无奈,嘴角却又不自觉地上扬,带着几分被逗乐的笑意。他心中暗自感叹,果然啊,有了孩子的女人,心里面就只有孩子了,在她们眼中,老公似乎是可以随时牺牲的。这种感觉既让他有些失落,又让他对妻子那毫无保留的母爱感到温暖。
东方看到父亲这副模样,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清脆响亮,如同山间清澈溪流撞击在玉石上发出的声音,又如银铃般在院子中回荡,传得很远很远。他笑得前仰后合,身体不停地晃动,仿佛被人点了笑穴一般。那模样,让他手中的木剑也跟着晃来晃去,差点就没拿稳掉落在地。
他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不再发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刚才的笑意全部压制下去。随着这口气的吸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那严肃的神情与刚才判若两人,就像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小战士。他再次对宇文浩说道:“老爸,你可要小心了。” 他的声音虽然稚嫩,但却充满了一种别样的庄重,仿佛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决斗。
宇文浩却还是随意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而又放松。他双手抱在胸前,那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彰显出他的力量。双腿微微分开,站姿轻松而又闲适,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任凭风吹雨打,都不会动摇分毫。他的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漫不经心,那目光像是在看一场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游戏,仿佛在说:“儿子,尽管来吧,老爸可不怕你。”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这微笑里有对儿子的宠溺,也有对这场所谓 “挑战” 的轻视。
东方见宇文浩并没有对自己的挑战引起重视,他那清澈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倔强。那倔强就像一团小小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燃烧起来,让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明亮而坚定。他咬了咬嘴唇,嘴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随后对宇文浩说道:“我先舞一套剑法给父亲指点。”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显示出他的决心。在他心中,这次的展示不仅仅是为了向父亲证明自己,更是要打破父亲对自己的轻视。
宇文浩听到东方的话,面露微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好奇,像是一个探险家对未知宝藏的期待;又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已经预见了儿子在舞剑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幼稚失误。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这种复杂的情绪,似乎在说:“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家伙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微微歪了歪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东方,准备欣赏儿子的表演。
东方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轻轻的叹息声中仿佛承载着他这个小小年纪不该有的沉重。他那稚嫩的小脸此刻却如同被寒霜打过一般,满是严肃,那严肃的神情与他六岁的年龄极不相称,就像一朵过早经历风雨的小花,展现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只见他双脚微分,那小小的脚掌如同扎根在大地上的树根一般,稳稳地踩在地面,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以此来站稳身形。他手中的木剑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随着他缓缓抬起手臂,木剑也逐渐升高,那动作带着一种神圣的仪式感,仿佛他正在开启一场与命运相关的战斗。就在这一瞬间,他整个人的气势如火山喷发般瞬间变得不同,那气势像是一阵狂风,席卷着整个院子,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东方深吸一口气,空气涌入他的胸腔,让他的胸膛微微鼓起。他开始施展出天罡细雨剑法,这套剑法在他的演绎下仿佛有了灵魂。他的动作起初缓慢而沉稳,就像山间那潺潺流淌的小溪,溪水在石头间缓缓穿梭,看似轻柔无比,每一滴水花都像是在温柔地抚摸着周围的一切,实则暗藏力量。那力量如同水底潜伏的蛟龙,虽未显山露水,但却有着足以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