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却永不熄灭的烛火。他的双脚如同深深扎根于大地的古树,稳稳地站立在比武台上,从腿部肌肉中爆发出一股力量,通过腰部传递到手臂,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长枪。他的双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青筋如盘踞的小蛇般在手臂上凸显,与东方展开了激烈的僵持。此时,他的双眼紧盯着东方,眼中满是不甘与执着,仿佛要用目光将东方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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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他突然手腕一转,那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而流畅,却又蕴含着千钧之力。剑势一变,从防守转为进攻,这转变毫无滞涩,宛如灵蛇蜕皮一般自然。只见他的木剑如灵蛇般蜿蜒,剑身闪烁着寒芒,像是黑暗中闪烁的磷火,向着宇文刚的手腕刺去。剑在空气中划过,带起一阵轻微的呼啸声,那声音虽轻,却如同死神的低语,令人毛骨悚然。
宇文刚心中一惊,他的瞳孔瞬间收缩,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他深知东方这一剑的厉害,如果被刺中手腕,自己必将失去武器,陷入绝境。他连忙收枪回防,手臂迅速回缩,带动长枪如旋风般回防。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枪身与空气剧烈摩擦,发出 “呜呜” 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奏响悲歌。
此时的宇文刚已额头见汗,那汗珠如同黄豆般大小,从他的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比武台上。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但他作为第二代直系族人中的佼佼者,一直以第二代族人的第一高手自居,心中那骄傲的自尊如同坚固的堡垒,不容许他有丝毫退缩的念头。又怎会轻易认输,在他的心中,失败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他再次调整姿势,双脚微微分开,调整重心,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稳定。长枪在他手中舞动得更加娴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他的招式越发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一往无前的气势。长枪所到之处,空气被搅得剧烈翻滚,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气流旋涡,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
宇文刚长枪一挥,那动作如同蛟龙摆尾,气势磅礴。长枪化作无数枪影,那些枪影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张巨大的银色罗网,笼罩向东方。每一道枪影都带着致命的威胁,枪尖闪烁的寒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令人眼花缭乱。枪影在阳光的映照下,在比武台上投射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仿佛将整个比武台都变成了一个充满杀机的死亡之域。
东方则身形闪动,他的身体如同鬼魅一般,飘忽不定。在枪影中穿梭自如,犹如闲庭信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轻盈得如同在风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每一次的闪躲都恰到好处,就像是他与枪影之间有着一种神秘的默契,总能在枪尖即将触及身体的瞬间,巧妙地避开。他的眼神始终保持着冷静,那冷静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夜空,没有丝毫慌乱,仿佛周围的枪影对他来说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东方看准时机,那是一个稍纵即逝的瞬间,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般短暂而珍贵。趁着宇文刚招式用老,新力未生之际,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突然发起反击,他身形如电,双脚猛地蹬地,强大的力量将比武台都震得微微颤抖。他的身体如同离弦之箭,瞬间欺近宇文刚身前,速度之快,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长剑直刺宇文刚的胸口,那长剑像是一道银色的闪电,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剑尖在阳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仿佛要将宇文刚的生命收割。
宇文刚大惊失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惊恐。他急忙回枪抵挡,手臂慌乱地挥舞着长枪,试图挡住东方这致命的一击。但东方的剑势太快,那速度已经超越了他的反应极限。他只感觉眼前一道寒光闪过,根本来不及完全挡住。
只听见剑光一闪,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宇文刚双手一空,长枪脱手飞出。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像是一只受伤的飞鸟,最后“哐当”一声,落在了比武台的边缘。东方的剑顺势抵住了宇文刚的咽喉,冰冷的剑刃紧贴着他的皮肤,那寒意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瞬间穿透他的身体,让宇文刚瞬间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此时,整个比武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注视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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