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象征。一旦套上,除非拥有灵天境那超凡脱俗、近乎于神话般的实力,否则根本就无法将其打开。
奴隶圈之上,深深镌刻着奴隶们的名字,那一个个笔画像是被痛苦与屈辱所浸染,每一道刻痕都仿佛是一道永恒的诅咒。在这个世界里,奴隶们别说企及灵天境那遥不可及的高度,就连修炼功法都如同在干涸的沙漠中寻找清泉一般艰难。修炼功法被各个家族和势力严密把控,如同珍贵的宝藏被深藏于重重壁垒之后,奴隶们只能在无尽的劳作与苦难中,眼睁睁地看着那一丝提升自我的希望之光渐渐熄灭。
而在这广袤无垠的东升大世界,灵天境的强者宛如星辰高悬于天际,他们是众人敬仰、膜拜的对象,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踪迹难觅。他们穿梭于云端之上的神秘楼阁,或是隐匿于深山幽谷之中的古老洞府,与凡世的奴隶们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又有几个奴隶能有这般逆天的机缘,在茫茫人海中与灵天境高手相逢?即便侥幸相遇,那些灵天境高手又凭什么要为一个低贱的奴隶打开奴隶圈?他们大多沉浸在自己的修炼世界里,追求着更高的境界与力量,对奴隶们的苦难如同视而不见的路人,冷漠而无情。
菜根香缓缓抬起那满是老茧与伤痕的手,目光呆滞地看着手上那冰冷沉重的奴隶圈。岁月的沧桑如同汹涌的潮水,在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此刻,在这奴隶圈的映衬下,更显得愁苦万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被命运的巨网紧紧缠绕,无法挣脱。然后他对李双双说道:“双双,师傅谢谢你的好意,师傅老了,去了东方集团也不能干活,没办法给他们服务八年。”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仿佛已经接受了这悲惨的命运。他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像是一片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随时都可能被命运的狂风席卷而去。
李双双急切地向前迈了一步,她那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急切地说道:“师傅,你是书生,会教人识字,可以养活自己呀。”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像是敲响的晨钟,试图唤醒师父那被绝望笼罩的心。她微微仰着头,目光紧紧地盯着菜根香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对师傅的期待与鼓励。她那瘦弱的身躯此刻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像是一位无畏的勇士,想要为师父劈开一条通往希望的道路。
菜根香苦笑着摇了摇头,那笑容中满是自嘲与无奈,仿佛是一朵在寒冬中被霜雪侵蚀的残花,他缓缓说道:“谁会请一个奴隶作老师?世人皆对奴隶充满了歧视与偏见,又怎会让奴隶去教导他们的子女。”
他的目光黯淡无光,像是被乌云遮蔽的夜空,星辰尽失,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希望。在他的记忆里,奴隶只是被驱使劳作的工具,地位卑贱如蝼蚁,根本不可能涉足教育这样高尚的领域。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愈发佝偻,仿佛被命运的重担压弯了脊梁。
李双双看着师傅那消沉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信念,她清脆而坚定地说道:“师傅,听说在东方集团内,只要是东方集团的成员子女,在二到十五岁,提供免费教育,而且提供免费食宿。他们一定需要大量的老师,你去一定有用武之地的。”
她的声音宛如清晨穿透薄雾的第一缕阳光,明亮而温暖,仿佛为菜根香黑暗的世界点亮了一盏明灯。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期待,像是一位怀揣着宝藏地图的探险家,试图引领师傅走向那未知而充满希望的领域。
菜根香听了,两眼发光,那原本死寂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如同在黑暗的深渊中突然闪现的微弱磷火,他颤抖着说道:“这个宇文东方真是一个奇人,居然制订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规章制度。这些制度这么离奇,是不是真的?”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既渴望这是真的,能让他挣脱命运的枷锁,又害怕只是一场空欢喜,徒增失望与痛苦。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像是风中脆弱的树叶,接过李双双递来的话语时,仿佛接过了命运的橄榄枝,却又担心这只是虚幻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