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有两个伤者的情况较为严重。一个伤者的大腿被箭射中,那伤口处鲜血如泉涌般不断涌出,很快就染红了他的裤腿。那鲜血顺着腿部缓缓流淌,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血泊。伤者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压抑住那钻心的疼痛,但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另一个伤者则是后背中箭,箭头深深地嵌入肉中,只露出一小截箭杆在外面。那伤口周围的肌肉因为箭头的挤压而微微隆起,呈现出一种青紫色的瘀肿。伤者的表情痛苦万分,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伤口,让他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吟,那声音微弱却又让人揪心。好在这两处伤势虽重,却并未危及生命,不过这两名伤者也因伤痛而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只能躺在地上,等待着同伴的救治。
高无酒和来九炮站在一旁,他们的脸色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压抑而沉重。高无酒紧握着拳头,那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凝聚在这双手上。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死死地盯着前方的高墙,心中满是对自己无能的懊恼。来九炮眉头紧锁,那深深的皱纹像是一道道沟壑,刻在他的额头上。他的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边倾尽全力,抱着必死的决心发起冲锋,却连东方集团的第一道高墙都攻不下来。他们原本以为凭借着众人的勇气和力量,至少能够在这场战斗中取得一丝进展,哪怕只是给对方造成一点威胁也好。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他们不仅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好几个人受伤,而且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们的内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菜根香看着众人的惨状,一脸凝重地走向高无酒。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他来到高无酒面前,目光中透着忧虑和深思,语气严肃而急切地说道:“老高,你们攻击他们的铁门,没有用啊。”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这压抑的气氛所感染,又像是在为众人的命运而叹息。
高无酒听到菜根香的话,眉头紧皱得更紧了,满脸的不解其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困惑,那原本燃烧着怒火的目光此刻转向了菜根香,紧紧地盯着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心中的困惑所哽住。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如此奋力地攻击铁门无用。
菜根香微微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那高耸的水泥墙,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他的胸腔中缓缓流转,仿佛在为他即将说出的话语积聚力量。紧接着,他缓缓开口道:“就算他们把铁门打开,你们敢进去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大地深处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在空气中缓缓回荡,令在场众人都不禁为之一怔。
刘二姑本就性子急躁,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起来。她猛地向前跨出一步,那动作带着几分鲁莽与冲动,大声道:“老菜,咋不能进去,要是他们敢打开铁门,我第一个冲进去。”
此时的她,脸庞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那涨红的脸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双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只要那铁门一开,她便能够如离弦之箭般冲进去,将敌人彻底击败。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压抑着内心澎湃的激情,那模样仿佛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英勇战士,毫不畏惧任何危险。
菜根香却依旧平静地看着刘二姑,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宛如一潭深邃的湖水。他轻声问道:“你冲进去不远处是什么?”
那目光中带着一丝考问,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智者在考验着学生的智慧,似乎在考验刘二姑是否真的想清楚了自己冲动行为背后可能隐藏的危险。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让人不敢轻视他的问题。
刘二姑被菜根香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不过她还是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是第二道墙啊!”
她的声音响亮而干脆,在空气中回荡着。然而,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坚决,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犹豫和不确定。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心中燃烧的火焰,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菜根香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紧接着又道:“第二道墙有十米高,你能跳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