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总不能活人叫尿憋死。”
方李氏见劝不动自家男人,也不再劝,她身体差,精神头不好,说不了几句话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方有斌端详了好久,看着笑着哭着。
傍晚时分。
灶房边,方有斌蹲在地上,地上摆着一个白碗,碗中装着一碗水,一个石块,一块磨刀石。
磨刀石斜靠着石块,方有斌用力的磨着刀。
一边磨着一边畅想着。
磨了半晌,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刀刃,就渗出一丝血。
端起碗,将水泼在刀上,锋利的刀刃映得方有斌脸,苍白泛着潮红。
提着刀,来到儿子的房间,就见老道还躺在床上酣睡,打着呼噜。
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盯着老道,仿若又看到了那个算命的道士,还有那炼丹的国师。
耳边好似听到儿子哭求爹爹救命的声音。
刀举过头顶,狰狞的脸上带着潮红,呼吸都急促起来。
老道睡得香,好似正在做好梦,咂吧着嘴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方有斌。
方有斌刀举起放下,举起放下,几次后,身体像是灌了汤,汗水一直往下流。
抹了把脸,像是做了最后的心理建设,方有斌将刀高高举起,就要狠狠落下。
猛地,老道又一个翻身,正对着方有斌。
眼睛睁开,那眼睛好似明灯,哪有刚睡醒的朦胧。
“方善信,你这是干嘛。”
方有斌好似如梦初醒一般,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赶忙收起刀,脸上堆起笑,一脸的汗加上扭曲的笑,别提都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