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中原以清微山一脉独尊,道君不去传道,或是静修,怎么想来找我?听我那儿子说道君见我是有事相商?我一个俗家能与道门高人有何事情商量?”
林清净听完惠帝所言,心下有了想法。这惠帝果然不如以往对待他这一脉那般热情。当日捧他们一脉起来,一来是他这一脉道法的确高绝,二来何尝不是想让他这一脉与五派争斗,朝廷好掌控局势,不想五派无能,被自己赶走。现如今落到如此地步,惠帝自是不高兴,再不似原来那般热情。
“陛下,贫道此次过来,就是应了一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道君,此是有何说道?”
“陛下,你当知道,那五派与我当日争斗,五派不敌,却是被逼出走关外二十年不得回归中原。”
惠帝听罢,点点头,示意林清净继续说下去。
“可二十年后,五派必归,到那时,他们回归中原的理由为何?”
惠帝不解,“此是你们两家的纠缠,问到我处,我如何回你?”
林清净摇摇头道:“陛下,你还是想的不够深远,那五派若是师出无名。二十年后弟子都在关外安家住的习惯,哪个还愿意归来中原,总要寻个不得不回的理由。”
惠帝听完,好奇问道,“是何理由?”
见勾起了惠帝兴趣,林清净这才挥动拂尘,微微一笑,说道:“若我所料不差,到时候五派必会出:伐无道,诛暴李。助那关外的游兵攻打李姓江山。到那时候你有何解?”
左相听罢,立即呵斥:道君,休得胡言。
惠帝却是愣在椅上,喃喃道:“我李家江山何时无道,哪里残暴?好大的血口,真是喷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