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细微但却无法忽视。
或许是因为我对这件事过于敏感,又或者是因为它触动了我心中某个柔软的角落。总之,那种隐隐约约的不舒服感始终萦绕心头,难以消散。
海燕接着说道:“后来竟然又到单位找我。“
“找你干啥,是不是又想着追你。”
“不是,你想哪去了。是向我道歉,说是那天喝多了。后来才我才知道是通过我想找关系。想从镇委书记提拔当局长。”
“你一个教师能帮上啥忙!”
“我倒是帮不上,主要想找二月!”
不知道为啥,海燕一提到她丈夫二月,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但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可能这也是情人之间的一种忌讳,因为提到那个人表面和你没有关系,但那个人可能是你曾经的存在。
海燕看到我对她所说的话题不感兴趣,或者意识到在我面前不该提“二月”这个名字,立刻改变了称呼,用“家里的那个他”来指代。
“他可以帮忙。不过我没有参与这件事,毕竟我和他经常也不见面,只是有事的时候才联系一下,这些年也习惯了,我忙着我的事,他忙着他的小家和孩子,相安无事。公公退休后又被被追查,后来还判了刑。孩子奶奶接着也去世,他女儿就有我带,他的小三不愿意要。”
海燕突然改成了一连串的他,其实我非常明白,就是为了避免我对“二月”这两个字的反感。
我很随意的说道:“刚飞后来办成了。”
“是的,办成了,听说原来只是想当我们上面的局长,没想到成了分管文教卫生的县长。”
我不自主的摇摇头,感觉简直不可思议,那时候一个连专科都没考上,只上了一个高中中专的人,后来也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成了公务员,还跑的这么快,转眼间已经副县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