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羽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有,元羽那可恶的家伙现在又在哪里?”
一连串的疑问如连珠炮般从残魂老者的口中迸射而出,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朱刚烈身上,震颤不已,急切地想要得到答案。
朱刚烈并没有立即回答,目光闪烁的将残魂老者打量了一番后,反问道。
“前辈是何人?为何会被困在这盏魂灯内?”
朱刚烈虽然心中隐隐有一丝猜测,猜到了这残魂老者恐怕和元羽有莫大的干系,但这一切还需要验证一番,最好能从残魂老者口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闻言,残魂老者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回忆,仿佛在回想很久之前的事情。
“我......我......我是谁?”残魂老者低声呓语,随后瞳孔内猛然亮起一丝精芒。
“我乃阴阳老祖,血魂宗宗主。”
残魂老者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厉声喝道。
听到残魂老者的自我介绍后,朱刚烈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储物袋中的那枚刻有血魂宗的身份令牌——血魂令。
“小辈,你还未回答老夫的问题,你和元羽那逆徒是什么关系,这燃魂灯怎么会落到你手里?”
阴阳老祖?
血魂宗宗主?
这残魂的来历可不一般呐,其背后定然隐藏着一段惊天动地的过往。
然而,令人唏嘘不已的是,它如今的下场却是如此凄惨不堪。
显而易见,这位曾经威震一方的阴阳老祖,竟是遭受到了元羽老魔惨无人道的抽魂夺魄之术,并被囚禁于这燃魂灯之中,日夜承受着痛苦的折磨与无情的消遣。
“前辈,实不相瞒,元羽乃是在下的恩师,对晚辈有着莫大的恩情。”
朱刚烈面色凝重,目光闪动之间,缓声解释道。
“什么?你……你竟然是那逆徒的弟子,哈哈!哈哈!……”
听闻朱刚烈自报师门,阴阳老祖先是一愣,随即便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为滑稽可笑之事一般,在熊熊燃烧的灯焰之中狂笑起来。
那笑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空间,甚至连火焰对于他魂体的灼烧痛感都似乎被这强烈的情绪给彻底掩盖住了。
见此情形,朱刚烈并未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淡然如水地凝视着灯焰中的阴阳老祖。
片刻之后,待阴阳老祖的狂笑声渐渐平息下来,他才止住笑意,但眼中仍旧充满了浓浓的嘲讽之意。
只见他死死地盯着朱刚烈,用一种极尽讥讽的口吻问道:“小辈,你可知晓那元羽究竟是老夫的什么人吗?”
面对阴阳老祖这般毫不掩饰的嘲讽语气,朱刚烈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晚辈不知道!愿闻其详。”
阴阳老祖的嘴角不住地抽动着,他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庞此刻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只见他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向众人解释道:
“元羽那个孽障乃是老夫座下的大弟子!想当年,他可是老夫最为得意、最为器重的门生,曾几何时,老夫对他寄予厚望,倾尽全力去培养,期望他能继承衣钵,将我血魂宗发扬光大。
然而,谁能料到这个狼子野心的逆徒竟如此心狠手辣,为了获取我血魂宗的镇宗之宝——阴阳人皇血魂幡的炼制法门,竟然不顾师徒情分,毅然决然地背叛了血魂宗,背叛老夫,甚至干出了那等令人发指、人神共愤、畜生不如的弑师恶行!”
讲到此处,阴阳老祖那虚幻的魂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回忆起那段痛苦的过往让他难以承受一般。
他的声音也愈发高亢,充满了无尽的怨恨与不甘:
“那丧心病狂的孽徒为了彻底得到老夫所拥有的一切,不仅残忍地将老夫的魂魄抽出,更是夺去了老夫的肉身和法力,把老夫囚禁在这该死的燃魂灯内,让老夫日日夜夜遭受着烈火焚身般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苦楚真是一言难尽!
更可恶的是,即便老夫已然将自己所知晓的一切包括那阴阳人皇血魂幡的炼制方法全都告诉了他,可这贪心不足的孽障依旧不肯罢休,隔三岔五便会前来折磨老夫一番,以满足其变态的心理。
唉……老夫真是后悔莫及,怎就瞎了眼收了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逆徒!”
阴阳老祖咬牙切齿的将他和元羽之间的恩怨徐徐道出,语气中充满了后悔、怨恨、不甘等等一系列的情绪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