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地抓起汽水就走,都没让找钱。
“你凭啥说我花你钱,你的洋手表都是我买的,我对你那么好,突然就甩我,你有良心吗!?”
苗禾珠冲出去,一把抓住何地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呼喊,也迅速引起围观。
何地慌忙往售票厅望去,看到何麦和隋青轻已经走了进去,方才松了口气。
“放开老子!”
何地一把甩开苗禾珠的手,转而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你这个婊子,乱搞男女关系,还怪我为啥甩你?真不要脸,赶紧给老子滚,不然可没你好果子吃!”
何地大声咆哮,用力一推苗朱珠,直接将人重重甩在地上。
眼下这叫的一嗓子,何地给女人泼脏水,倒是跟何麦如出一辙,要不说人家是亲兄妹呢。
顿时,人们开始对苗禾珠指指点点,甚至有人骂出“荡妇”这样的侮辱词汇。
“别再来烦老子,你个逢人就睡的个贱玩意!”
何地对着摔坐在地上的女人唾沫横飞,旋即跑进人群中。
苗禾珠凄惨地坐在地上,周遭全是对她的谩骂声,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骂得越难听,他们就越能得到一种满足。
“啊呜呜呜......”
最后女人崩溃大哭,捂着脸跑了,可是她已经有了何地的孩子,当初男人骗她上床,如今说甩就甩......
验票口,更是人头攒动,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何地站在隋青轻身后,与女同志聊着,好像刚才打骂的事与他无关。
“这么说来,你的兴趣爱好还挺多的嘛。”
隋青轻笑道。
“那是。下次打牌的时候,我去叫你,特有意思。”何地侃侃而谈。
“嗯,也行。”
隋青轻点了点头,姑娘没多想,只是单纯对打牌感兴趣。
“对了,看完电影以后,时间不早了吧?”隋青轻突然担忧,“最近晚上老是出事”。
知青返城之后,大批青年的工作没有得到安置,导致社会出现不小的混乱。
“不要紧的,有我在。”
何地大手一挥,很有男人气概,而他目光看向远处,与几个流氓青年眼神对视。
“走吧,我们该进场了......”何地又柔声说,手掌轻轻贴了下隋青轻的后背,然后又赶忙抬手。
男人总是不经意地触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