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灯下,兄妹两人笑得非常开心。
......
何家。
何民众与蒋玉凤坐在沙发上,聊着坪头村的事。
“那个支书拿了五十块钱,想必今晚上就能调解好小麦离婚的事,给的够多了。明儿我再叮嘱春霞一声,只要把结婚证撕了,这事也就了了。”
何民众喜形于色,翘起二郎腿。
“那刘二梅工作的事怎么办?是不是得给人家操作。”蒋玉凤问道。
“呵呵。”何民众瞬间变脸,沉声道:
“问这种话,你真是糊涂。
等离婚事解决了,就用不着许松绳了,教师工作岗位那么紧,撤了就撤了,安排其他人上,咱还能收好处。反过来看,万一刁民再出什么幺蛾子,一旦给刘二梅副职,那许松绳可就不这么上心了。
总而言之,不可能给复职!”
何民众是一脸恶毒,高升后的一段时间,已经让他彻底大变样。
“呵呵呵呵......你说得对,是我想简单了。”
蒋玉凤开怀大笑,这妇人是在喜,安排教师的岗位,又能捞不少钱。
“好了,这会何麦估计到宿舍了,我给她去通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何民众起身,给何麦去了电话。
当何麦得知这一消息后,兴奋得又蹦又跳,日后如果与进行董弘伟房事,没有出血的事,就说小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脚,就给弄破了,都好解释。
......
与此同时,夜里九点。
客运站,一辆从兴平县驶来的客运车,徐徐到站。
总共二百多公里的路程,足足走了十多个小时,一路的颠簸,人们早已腰酸背痛。
裴寂昌下车的那一刻,都感觉自己的屁股要没了。
“津临大学.......对吧?”
裴寂颤轻声呢喃,步子越走越快。
与此同时,在坪头村,支书家里,许松绳拿着五张大团结,反反复复数了很多遍。
“能过个好年了,还是寂昌说得对啊,有的时候就得放下个人素质,这样才能过得舒坦,这话以后就是我的至理名言了!”
许松绳兴奋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