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
那些个村民先是一惊,而后匆匆离开,等上山后,忍不住诧异。
“瞧见老裴那样没?还支支吾吾不想说,挣两百多块啊,一亩地少说有五、六千株苗。”
众人一阵说,在心里是既羡慕,又嫉妒。
不过这就是口碑,哪怕老裴说谎了,村里人的都无比相信。
班晓庆抗不住苦,偷偷跑了,班存耐追了几里地,撵不上,实在没辙,只好一个人回了生产队。
主要知道裴寂昌今要从城里回来,还惦记烩菜,便溜达着去了,路上碰见许松绳,两人并肩同行。
“要是俺能娶个大学生,肯定舍不得放人走。”班晓庆吧唧着嘴,昨晚上看清新媳妇长啥样了,特水灵,关键屁股也大。
“说实话,寂昌能把人送走,我打心底里佩服,真敬他是条汉子,做事有原则,有主见,跟这样的人称兄道弟,脸上才光彩。”
支书瞪了班晓庆一眼,干部同志还是有学识,看得深远。
这时,老裴愁眉苦脸地回到院子里,白辛巧也耷拉着脸,犯愁啊,一百块钱是打水漂了,眼瞅着过年了,又要大一岁,打了光棍可咋整。
一家三口闷闷不乐,连着走了两媳妇。
不多会后,支书和班存耐家的小子来了,白辛巧连忙迎上前。
“吃了没?”妇人问。
“没吃,大娘,昨晚上有剩下的烩菜吗?”班晓庆嬉皮笑脸。
“寂昌还没回来?”
许松绳急着问。
“咋这么热闹。”
突然,门口传来响亮的声音,人们看去,裴寂昌终于回来了。
“寂昌......”
一声深情的呼唤,村支书快步上前,紧紧握住裴寂昌的手,远比他爹妈都要表现得亲切。
“可想死我了,你怎么才回来。”许松绳激动啊,字字都是实话。
“哈哈哈......”
裴寂昌笑着轻拍村支书的胳膊。
“来,哥,俺帮你扛。”
班晓庆总算是眼里有活了,一把搂住裴寂昌脚底的呢绒袋子。
“可不敢。”
裴寂昌连忙护住。
“咋地,还怕俺偷你那两南瓜啊。”班晓庆撇了撇嘴。
“走,进屋聊......”
裴寂昌一挥手,众人走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