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领导,那我回头把他叫过来。”
刘生树点点头,而后转身出了平房,看似略带失望,内心无比震惊,昨晚上喝酒,寂昌那小子说,局长可能要见他,结果真应验了。
刚才那话不就是摆明,只有彭正铭,他一个人可以办裴寂昌的事。
而且昨天偶遇彭中汉,晓得这人爱诈唬,裴寂昌心思细腻,总能把这些事关联起来。像是一出戏的配角,变得绘声绘色。
“啥情况?”
手残靠近了瘸子。
“妈的,寂昌的脑子是真好,彭局还真要见他,走吧,先不去镇上了,先去找他。”
刘生树扶着铁皮,艰难地坐在副兜里。
田山神色肃穆,坐在摩托上后,又觉得不对,低头道:“我这手能开?”
“哎呦......”
刘生树哼哧着,又从副兜爬出,骑上摩托后,急匆匆地离开了。
同时,平房里。
“大伯,这事不给他们办,你为啥还要见那农民。”彭中汉脸色铁青。
“跟那小后生说上两句。”
彭正铭淡淡道。
“行......行吧。”彭中汉眉头紧锁,思虑片刻后,弯腰从盆里拿起抹布,准备搞卫生了。
“你先出去吧,我也去通电话。”
彭正铭烦躁摆了摆手。
“嗯......”
彭中汉愣了愣,稍有犹豫,还是退出了平房,可心里极不舒坦,现在大伯都有事要背着自己了?
......
刘生树找到裴寂昌后,说了句绕口令:“跟我说这事办不了,但非要见你,既然办了不了为啥要找你,你说这事到底能不能办得了?”
“能办!”
裴寂昌笑着拍了拍刘生树的肩膀。
“不是,寂昌,到底啥情况呀,我实在搞不懂,为啥彭局要把事搞这么复杂?”
刘生树不解道。
“人家领导想拿捏我,所以才会跟你说办不了,彭中汉嘴里的这口吃的,要被我抢走喽。”
裴寂昌笑意盈盈地走出屋子,望着阳光晃了晃神。
入局的门票,便是先被拿捏,裴寂昌已经推开了那扇门,但这场戏,谁才是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