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锄把队您听说过吗?”
裴寂昌收起哭腔,神色惶恐地看着孟守文。
“嗯。”
孟守文用力点头,面容陡然严肃,当然听说过锄把队的很多事,但很难搜集到确切的证据,而且......应该应该有人保着那个团伙。
“李四子和康进,是锄把队的头头,这两人今中午找到我,逼着要找我入职,也就是啥也不用干,白白从我这里拿工资。
这我不能答应啊,万一开了开了这个头,以后肯定会让安排更多的人,那企业还发展不发展了?本来起步就相当困难,结果还被黑恶势力打压。”
说着,裴寂昌又痛苦捂面。
孟守文则一直沉默着,在思虑着一些事。
“对了,孟副所,那个烂头放狠话了,说要打击报复我,让我的厂区干不下去,这可怎么办呀。”裴寂昌不断诉苦。
“他敢!无法无天!”
孟守文高喝,终于是开口了。
“我就是跟您汇报下情况,没准今晚上他们就要来闹事,您看.......能管的话,尽量要管管。”
裴寂昌可怜兮兮地站了起来。
“回头我去调查。”
孟守文没有说肯定的话,而那张脸不是一般的肃穆,随后亲自将裴寂昌和班晓庆送出院子。
而这件事,企业被敲诈勒索了,可报案后,仿佛蜻蜓点水那般,不泛起任何波澜。
“哥,你不是还认识局长,找个副的干啥,看他那样子,不像给咱办事的人。”
班晓庆小声嘀咕。
“你不懂,这种事就得孟守文来解决。”
裴寂昌的脸色阴沉,步履匆匆地走在大街上。
上一次彭正铭组的饭局,孟守文没去,他是委派回来的干部,这足以说明,他们不是一个队伍里的人,而在严打之前,管制手段已经渐渐严格起来。
也许,孟守文就是最关键的一个角色,得让他入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