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地看过白岳“年轻时”玩儿摇滚视频的后续,就是三个孩子都想打耳洞。
但明明自己就能干的事儿,非得磨着白岳帮着打。
刚开完会的白岳一身正装还没有换下来,坐在沙发上看着围在他身边的三个孩子。
伊尔迷手里攥着一根念针,眼巴巴地看着白岳。
西索和库洛洛则是把酒精之类消毒药品拿了过来,放在了白岳面前的桌子上。
白岳从伊尔迷手中接过那根念针,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柔和地询问道。
“有没有准备耳钉?最好是小小的,方便适应并且不会扯到伤口,还要是纯银的,这样才不会让耳洞长在一起,伤口也会长的比较快。”
伊尔迷看白岳答应了,小小地雀跃了一下,然后乖乖地坐在白岳对面。
库洛洛在一旁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示意白岳往里面看。
“爸爸,都准备好了。”
西索趴在白岳身后的沙发上,看到伊尔迷这样忍不住打趣道。
“伊米这是要给我和小洛打个样嘛~扎的时候可不要被疼哭了哦~~”
伊尔迷歪头:这个愚蠢的哥哥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哭?
一分钟后。
看着伊尔迷眼睛里的泪花,白岳抬手揉了揉伊尔迷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忍笑解释道。
“每个人耳朵上的痛觉神经都不一样,所以打耳洞的时候有些人会不由自主地哭出来,没关系,这是正常的。”
西索掩唇轻笑:“没错~伊米你还小,哭一哭是正常滴哟~~”
因为打耳洞时酸疼没忍住哭出来的伊尔迷:……被最不想被看热闹的人安慰了,并不觉得开心。
库洛洛则是连忙转头不让伊尔迷看到自己嘴角带着的笑意。
家里的这只小黑猫可记仇了,可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刚才笑了。
白岳从小盒子里拿出来一对顶头带着一点点翠绿色宝石的耳钉,小心地戴在了伊尔迷的耳朵上,因为牵扯到刚打好的耳洞,伊尔迷的大眼睛里又没忍住泛起了泪花。
西索光明正大:噗呲。
伊尔迷:……
小本本记仇jpg
给伊尔迷扎完耳洞,白岳又给西索和库洛洛分别扎完并佩戴好耳钉,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手,准备做中午饭。
剩下的三个人手脚麻利地收拾留下的摊子。
下午吃完饭,西索、库洛洛和伊尔迷三人瘫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消食。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房间,形成一道明显的明暗分界线。
库洛洛静静地坐在那里,修长的身影一半隐匿于阴影之中,另一半则被温暖的阳光所笼罩,手上拿了一个平板正聚精会神地看乐理相关教学视频。
另一边,西索背对着落地窗悠然自得地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整个人都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之下。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手指灵活地摆弄着一摞扑克牌,每一张牌都被他巧妙地放置,在身前的阴影处构建起一座扑克牌塔。
牌塔在他小心翼翼地努力下逐渐成型,就在他还剩最后一个塔尖就要搭好的时候,从旁边突然间伸过来一只小脚丫,无情地就将西索即将完工的牌塔瞬间踹踏。
纸牌随着力道四散纷飞,散落在地毯上。
西索双手依旧保持着刚才要搭建塔尖的姿势,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
但他的目光却迅速顺着那条伸到面前的腿向上移动,最终定格在了伸腿之人的身上。
这条腿的主人,也就是伊尔迷面无表情,慢悠悠地把腿收了回来,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
面对西索略带谴责的目光,他若无其事地伸手撩了撩耳边的头发,然后从地毯上爬起来,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地坐到了库洛洛的身边。
库洛洛听到动静抬起头看清楚什么状况后噗呲地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把手上的平板往伊尔迷面前移了移,示意伊尔迷和他一起看视频学习。
伊尔迷:……怎么办,突然间有点后悔坐过来了。
西索嘴角微微上扬,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甩,两张纸牌就被扔到了地毯上,随后他好脾气地把面前散落的其他纸牌都归拢到一起。
果然,小黑猫就是记仇~
……
透特现在已经长大到库洛洛只能双手抱起来的程度了,脑袋瓜聪明到甚至可以辅导小学生写作业,一跃成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