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思坐起来,取出湿纸巾细致的替他擦干净了身体,又去洗手间把自己冲洗了一遍。回到床边时发现贺峰侧着身,仿佛已经睡着,她笑了笑,上床从背后抱住了他。
仅仅一夜,贺峰的眼中的阴霾便少了一些,取而代之的增了些柔和的光辉,这光辉,他曾满眼都是。
x对男人很重要。有时它有着难以解释的强大的治愈作用,它会让两人重新链接彼此。
康雅思开始怀疑他有时候若隐若现的怨气是欲求不满导致的。
从这次开始,贺峰每周都会和她行房一到两次,就像以前一样。
康雅思也终于敢像以前一样去亲近他,而不是像他病的这段时间一样不敢太黏腻,生怕他会多想认为她在索取什么他给不了的东西。
他们正渐渐恢复以往的亲密,“我不能接受任何人看到你动情的样子。”他的话里话外仍偶尔透着阴霾与刺耳,却因重新拿回了夫妻情事上的主宰权而愿意说些软话,“你动情的样子很美。”
美到他只是想象别人染指她就会把逼疯。
康雅思在这种时候并不敢接话,只是捉起对方环在她腰间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他的手指,又扣起来贴在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