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奋的江湖人物,围在了中间。
“薛神医,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师傅只说跟你出去办事,怎么、怎么,会惨死在这里?!”
薛神医本就五十出头,身形瘦弱,早被红了眼的江湖人物,推搡得左右晃动,站不住脚。
秦川见状,又惊又怒,拔出孟德剑,一声怒喝:“滚开!”
这一声怒喝,有如惊雷一样,惊得所有人都不敢再动,停了动作。
薛神医神情慌张地奔了过来,说道:“秦公子,他们是玄明观木松道长的徒子徒孙.....”
“这会情绪激动,非要找我要个说法......”
秦川通红着眼睛,瞧见对面的那群人,他们脸上同样满是悲伤和痛苦。
痛心疾首的秦川,只得忍住悲痛,厉声叫道:“诸位,薛神医和我,对洛阳三老素来敬重,现在发生这样的悲惨之事,实在令人痛心.....”
“请各位各自回去,护好门派,以免有宵小之辈趁机作乱.....”
“追查杀三老凶手的事,就由我来负责.....”
有年轻的弟子,见秦川年轻,不服地叫道:“你是谁啊,凭什么听你的!”
秦川冷哼道:“我叫秦川!”
“秦川?!”
“银枪将万斌被人一夜灭门,传闻就是秦川做的!”
“啊!”
秦川目冷如水,沉声吼道:“那不是我干的,三老已经知道!”
见对方依旧不相信,秦川怒喝一声,孟德剑霍然一挥,“嚓”的一声,地面被刺出一道深坑来。
“啊!”对方一片惊讶,再不敢聒噪。
其中一个领头人,却也巍然不惧,不卑不亢地拱手道:“在下郭亮,是木松道长座下三弟子。”
“秦公子,武功高强,我等确实不敌.....”
“但,我们派掌门木松道长,却是应薛神医之邀出门而去,却落得惨死的下场,还请薛神医、秦公子给个说法.....”
“否则,玄明观虽然弱小,却没有怕死之辈.......”
见对方脸上犹带着泪痕,秦川心头一酸,柔声道:“我对洛阳三老,甚为敬重,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代.....”
“现在,洛阳城风波迭起,敌友难明,为防止悲剧再发生,还请这位师兄安置众师兄弟,守好山门,谨防危险....”
郭亮闻言,朝着秦川拱了拱手,带着众人闪到了一旁。
秦川和薛神医挤到那具尸体旁,只见身首异处,脑袋更被砍成了两截,掉落在地上,满是血污.....
“木松道长,是木松道长.....”
喜儿见到这情景,早已痛哭起来。
昨日谈笑风生的木松道长,今天已成一具尸体。
秦川精神恍惚,却觉毫无头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三人同时被杀?!
好一会儿,却见石清露匆匆靠近,面色极度难看。
“秦公子,西城门外,二十里处,发现一辆被劫杀的马车.....”
秦川疑惑不解地望着对方,石清露叹息道:“发现一个死者,看身上腰牌,是那昨夜的大理国人!”
“朱丹臣!”
秦川脚步一颤,惊叫道:“什么?!”
“那阿紫呢?!”
石清露低声回答:“现场,并没有发现阿紫的尸体!”
“什么?!”
秦川心中一动,忙问道:“那,朱丹臣身上的三封信呢?”
石清露唤来传信的人,那汉子急声答道:“包裹散落一地,值钱的都不见了,只剩一些粗布衣衫....”
“并没见什么书信......”
秦川深深吐了一口气,瞧着喜儿和刀白凤,心中竟然又泛起一种无力感和不安感!
该死!
是什么人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