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石清露也目带疑惑和惊讶:”师兄,你莫非....
薛神医被看刀白凤、喜儿看得浑身发毛,忙颤声解释道:“我什么都没有做....”
白王哼笑道:“还真是托你之福....”
薛神医顿时怒不可遏,挥掌如拼命般打向白王,叫道:“你胡说....”
可惜他武功低微,被白王随意一巴掌,将他扇翻出去。薛神医如滚地葫芦一般,滚翻了几圈,连帽子也掉落了。
喜儿大怒,挥动铁剑,《雾陨破云剑》一式“汹涌云涛”,剑影化作乌云浪涛,一浪接一浪,连刺白王周身。
可,喜儿只觉剑势一顿,再也无法动弹。定睛一看,却是被对方两根手指夹住了剑锋。
随后,白王双指一抖,铁剑便碎成几段,掉落在地上。喜儿也被震动手腕发疼,跌翻出去。
白王朝着正要拼命攻来的石清露,摇了摇手指:“不要自找没趣...”
他笑了两声,看向倒卧在地的薛神医,说道:“哼,衣衫都换了,也算是精细。”
可惜,可惜,...”
薛神医怒问道:“可惜什么?!”
白王瞧着他头上那形状奇特的暗色木发簪,笑道:“可惜,为何不将发簪一同换了...”
薛神医脱口答道:“这是我师兄、机关大师冯阿三所赠,片刻不敢离身....”
说话间,他话语一滞,眼睛露出惊愕万分的神色,猛地拔下发簪,凝视起来:“莫非、莫非你动了手脚?”
白王哈哈笑道:“有一日,你经过建春门大街,被几个慌乱奔跑的人无意中撞倒,在扶你起身之际,那发髻被人摸了一把,涂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物。”
“这药物,经久不散、水洗不掉,平日也闻不到。但若是口中某一种叶片,便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腐肉味。”
“停留的时间越长,那地方留下的味道越重....”
“我刚才潜入你们原住的居所,发现没有任何人的声息,便闯了进去,才发现你们竟然都不见了。”
“还好凭着这气味,才找到这里....”
“我在外面,倾听片刻,可笑你们几人却还茫然无知....”
薛神医一愣,露出思索疑惑之色....
白王目光如刀射向薛神医,冷声道:“说,该死的秦川,去哪里了?”
话音未落,突觉一阵劲风袭来,他随手挥掌一抚,便将几枚暗器扫落在地。一瞧,却是五六枚飞针。
喜儿早已翻身而起,扑了上来,双手齐发,又是两团飞针狠狠地袭射白王。
“薛神医快逃,去找秦大哥求援....”
薛神医听到这话,爬起来就跑,没跑几步,觉得小腿一疼,被一条矮凳击中,惨叫着跌跪在地。
回头看时,正瞧见喜儿被白王打中肩头,口吐了鲜血,摔飞出去。他又反手一记,打飞了石清露。
被点了穴道的刀白凤,只能痛心地看着几人瞬间败北,却毫无办法。
白王负手傲立,逐一扫视四人,激荡的气劲压得四人灰心绝望。
他最后看向刀白凤,悠悠说道:“大理王妃身份尊贵,不可冒犯,今日便放你一马....”
刀白凤还未知其意,便觉眼前一花,定睛一看,白王竟然已双臂挟了薛神医和喜儿,掠出去屋子。
石清露急跟出去,却见他如猿飞跳一般,几个跳跃,早已远去在黑暗中。
只留下一句话,悠悠地传了过来:“让秦川,去城外大广寺等我消息....”
秦川听到这里,瞬间明白过来,顿时又气怒又沮丧。
他将无声落泪、满脸自责的刀白凤拥在怀中,心中却翻滚着痛楚。
该死,被偷家了!
喜儿和薛神医,落入歹人之手了...
秦川想起喜儿乖巧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发颤。他不敢想象这个俏丽的女子,落入天择会恶徒手中,会遭遇怎样种可怕的事。
他咬着牙,忍着疼,脑子拼命思索....
该死!
那首领说的那句话“事已至此,这处监视地已经没有实质作用.....”,之后嘿嘿作笑,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们猜到被人监视后,那处监视处,确实就没有监视用处。
但,却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一味地思考如何避开监视或如何将计就计,以致于无暇思考其他。
天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