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一愣:喜儿的内力,被废了?!
喜儿抬起右手,抓那被子,却似手无力气一般,连续抓了两次,都掉落下来。
手臂垂落下来,分明是没有丝毫力气。
听到这话,秦川又惊又喜,瞧见喜儿满脸悲伤的模样,才明白过来。
不知为何,秦川心中却欢喜起来,重新燃起生机来。
他欢喜道:“好妹子,内力没了,可以找人医治。”
“或者我将内力传给你....”
“你刚才那心如死灰的模样,我还以为你被带人.....,吓死我了...”
喜儿被秦川抱在怀中,感受到秦川的激动,心中好过许多。
她柔声道:“大哥,你放心,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宁死也不会受人淫辱的....”
秦川紧紧抱着,仿佛珍宝失而复得一样,激动难抑地高声说道:“不,好妹子,我要你好好活着,永远好好活着。”
“你忘了我当日教你的话?!”
喜儿眼睛一亮,想了起来,跟秦川异口同声道:“打不过,就跑....”
秦川欢喜道:“是了,打不过就跑,不丢人....”
喜儿见秦川欢喜得手舞足蹈模样,心中大感安慰,忍不住躺入了秦川怀中,问道:”大哥,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以后再也帮不了你了。”
“这样,你也愿意娶我为妻吗?”
秦川瞧她小心翼翼的说话模样,又见她时刻考虑能不能帮自己,更觉对她又爱又怜。
他轻轻亲吻喜儿额头一下,柔声道:“好妹子,我对天发誓,无论何时,娶你为妻,我是千愿意、万愿意.....”
喜儿眼圈泛红,紧紧抱着秦川,再不肯分开。
两人亲亲热热说了一番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外屋传来声响。
“师叔,刚才山门前射来一份决斗书,声称要交给秦川!”
决斗书?!
里屋的秦川早听在耳中,心中莫名地一惊。
不一会儿,便见刀白凤拿着一封书信,走了进来。
刀白凤脸上露出欢喜的模样,瞧着床上相拥在一起的秦川和喜儿,丝毫没有拈酸饮醋的模样。
显然,刚才秦川和喜儿两人对话都落入她耳中,她正为喜儿没有遭遇不幸,而感觉开心。
瞧见龙飞凤舞的“决斗书”三个大字,秦川沉声道:“哼,天择会终于要出招了?!”
“凤儿,拆开看看,天择会又要搞什么花样?!”
刀白凤收敛笑容,小心翼翼地撕开书信,瞧了起来。
突然,她神色大变,“啊”的惊叫一声,书信从手中飘落下来。
秦川和喜儿望向她,只见刀白凤呆立在原地,满脸都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不一会儿,这个美妇人的脸上,又露出难以言喻的悲伤来。
秦川心中一沉,忙翻身下床,捡起书信,看了起来。
“本月初九,酉时,洛阳锦屏山山顶,父仇、友仇、母忧,生死一斗,方解我愁。段誉留字。”
字迹潇洒俊秀,用词言简意赅,透着一股肃杀之意。
刀白凤如虚脱一般跌坐在床头,颤声道:“是誉儿!”
“没错,是他的字!”
“他还是来了!”
秦川脸色一变:是段誉!
谋划那么久,为解误会,没想到还是不行。
莫非终究还是要一战?!
他恍然大悟道:这场决斗,就是天择会的出招啊!
见喜儿疑惑地望着自己,秦川解释道:“这,就是天择会的招数啊!”
“那白王故意劫掠走你和薛神医,让我们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天择会的人马,更是潜伏不出。”
“这一切的举动,都是为了拖延时间!”
“天择会必然是派人快马加鞭奔赴大理,告知段誉我在洛阳,恐怕将那朱丹臣的死,都栽赃在我头上了。”
喜儿闻言,沉思片刻,说道:“我听师傅说过,大理世子段誉知书识理,是个讲道理的君子。”
“我们将事情的原委,讲给他听听。虽然洛阳三老和朱丹臣都已被害,三封见证书也不见了,但也许那段世子聪颖非常,不会被蒙蔽.....”
说话间,望了望刀白凤,却见刀白凤悲伤的脸上,又露出羞愤的神色来。
秦川又瞧了瞧“决战书”,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