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城兵马司出动封锁京师城门,锦衣卫根据刺客信息辨别出他们身份后,就在京师大肆拿人。
整个锦衣卫都动了起来,那些个刺客的身份在锦衣卫里一览无余。
一间隐秘屋子里,王启军面露杀意,接过手下锦衣卫递过来的案牍。
“这么说,这些个刺客无一不是那些江南士绅隔了好几代的支脉?”
汇报的锦衣卫连忙解释道:“大人所言甚是,这些人大多是几十年上百年没和江南主脉有过任何联系。”
“故此我等也未曾对他们展开监视!”
“这次刺杀乃是他们江南主脉那边许诺让他们重新纳入族谱,便重点培养他们的后人,他们这才铤而走险!”
王启军眼中露出一丝果然,他早就有所猜测,也就这般与主脉早就断了联系之人才能躲过锦衣卫的监控。
也难怪这刺客水平不咋地,那群刺客虽不畏死,但能力和配合显然就是没有经过任何训练。
也就是在第一轮箭雨之下,折了几个兄弟,而后斩杀刺客,也就只有一个兄弟走得太急了,将脚崴了。
但很快王启军想到那为首的刺客,面色一冷。
“那为首的刺客呢?”
“此人身手竟然可以和丁百户缠斗,放在我们锦衣卫里,也绝对称得上是一把好手了!”
提到那为首的刺客,汇报的锦衣卫眼中泛起一抹杀意。
“这人我根据查探到的信息,乃是从江南而来,由京师谢家势力接待的。”
“属下猜测,必定是江南谢家派来之人。”
“毕竟谢家的那位国子监祭酒谢玉,如今还在东厂的昭狱里呢!”
“除此之外,根据小人查探,江南那些个大士绅家族大多都参与了此事!”
王启军眼神漠然,眼中杀意汹涌,“去吧,将与刺杀有关之人统统拿下!”
屋子的其他锦衣卫拱拱手,“是!”
夜深之际,京城却灯火通明,不知道多少锦衣卫手持火把四处拿人!
丁醇将王贤送回府邸之后,领着一队锦衣卫拿着名单开始抓人。
眼中是令人骇然的杀意,“我要将江南士绅在京师的势力连根拔起!”
“以雪今日刺杀之耻!”
“来人随我拿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闯入了一户地主之家,丁醇眼神漠然的看着这户人家,根据锦衣卫的消息,正是这家人给刺客们提供的联络和落脚之地。
丁醇使了个眼色,旁边很快就有一个锦衣卫开始敲门。
很快府内就传来骂骂咧咧之声,“什么人啊,大晚上的还在这敲门。”
“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来吗?”
说着这地主家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家奴伸出头脸上满是不满之色,还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但很快脸上的神情变成了无比的恐慌。
在京师谁还认不出象征锦衣卫身份的飞鱼服和绣春刀?
丁醇看了眼基本吓傻了的家奴并没有多理会,直接闯入其中。
“兄弟们,随我拿人!”
身后的锦衣卫面露狰狞鱼贯而入,“锦衣卫办案,闲人免避!”
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显得那般刺耳,整个地主家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无比的恐慌。
一个个还不等锦衣卫捉拿,就纷纷选择了束手就擒!
唯有那胖乎乎的地主,此刻浑身近乎赤裸,显然是刚刚从床上被拖了过来。
看到锦衣卫手上那明晃晃的绣春刀,想到锦衣卫那比十八层地狱还恐怖的昭狱,连忙大声喊着冤枉。
“大人我冤啊,我丁元宝绝未违反朝廷律法啊!”
“大人,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我愿拿出一半家产,只求大人高抬贵手!”
丁醇看着这丁元宝脸上的疑惑,顿时冷笑不止,“没想到还是本家,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提个醒。”
“这些天在你们这待的是何人?”
“你竟然窝藏谋逆刺客,尔等还敢喊冤枉?”
说着丁醇暴起伤人直接抽出腰间的绣春刀,以刀背狠狠的抽了过去。
“窝藏谋逆刺客,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还敢喊冤?”
“你可知,数个时辰前,这群贼人妄图刺杀我家指挥使,让老子白白折了几个兄弟!”
丁醇说到愤怒之处,用刀背又狠狠的抽在了丁元宝的脸上。
惨叫声连绵不断,丁元宝此刻满脸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