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怎会还有红薯?”
可不是,自从红薯消息轰传天下后,那些忠心大明的臣子,对万民上心的忠臣,或多或少都曾派人前往福建,去搜寻红薯良种。
想要主动推广红薯,将其种植开来,但他们下手却慢了一拍,等他们来到福建省时,红薯早就被江南士绅毁的一干二净了。
连根藤蔓都没留下!
还不等孙钥回答,秦冀明猛地发现,孙钥身旁的护卫,一个个都不比常人,一个个身强体壮就算了,却没有多少战场厮杀过的气息。
但是眼神却充满令人不舒服的桀骜,而且眼神有毒,总爱往脖颈看!
和孙钥的老奴福伯一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红薯掌握在锦衣卫手上,加上孙钥身旁这些人,绝对是朝廷军士,却无战场厮杀气息,却又桀骜不驯!
这身份不是呼之欲出了吗?
很快秦冀明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阴沉不定起来,自己姑姑的丈夫,也就是姑丈马千乘,可是死于阉党的诬告之下。
加上阉党的名声一直是和祸国殃民,祸乱朝纲挂钩的。
尽管在京畿之地,锦衣卫的名声有所改观,但这是距离京畿有数千里,在秦冀明看来这锦衣卫虽然看似有一点改变,但也就那样。
秦冀明脸色微微有些阴沉,“孙兄明人不说暗话,你可是加入了锦衣卫?”
孙钥一惊,有些震惊,自己这锦衣卫的身份一路上都藏得好好的,怎么这秦冀明一眼看下去,自己就暴露了?
“秦兄,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这一路上也没见谁发现了我的身份!”
福伯眨了眨,他能说自己上路的第二天就发现了好吧!!
秦冀明闻言,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作为军人,最是不愿意掺和到党争之中,因为最是麻烦,且他们的存在也仅仅只是当局者的工具。
输了万劫不复,赢了,也就那样,收入和付出完全不成正比!
于是秦冀明语气十分不善,“你若是代表孙承宗老大人前来,我秦家自是欢迎至极。”
“若是代表锦衣卫,那孙兄那就还请速速离开我成都府吧!”
孙钥闻言顿时眉头一皱,长叹一声。
“没想到连秦兄如此深明大义之人,也对我锦衣卫有着如此误解!”
“今日我务必要给你们二人好好上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