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醇得到王贤的命令后,对着身旁几个锦衣卫使了个眼色,然后一马当先拦在了楼梯口,眼神冷冽的看着那为首的捕快。
“锦衣卫办案,闲人退避!”
说着拿出一块锦衣卫百户腰牌,亮在了那捕头面前。
丁醇的字典里可不存在什么装逼打脸,直接就是亮出了锦衣卫的威势,腰间的绣春刀也已经拔出了半截。
那饶捕头原本嚣张跋扈的脸,顿时间苍白如纸,浑身颤颤巍巍,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保定府距离京城不过百里,对于锦衣卫的威名,那自然是如雷贯耳,顺便能让小儿止啼!
“我,我,我……”
还没等这嚣张的捕头说完话,丁醇腰间的绣春刀已经拔出来了,绣春刀一翻,以刀背面狠狠的朝着那捕头脸上拍打而去。
刚刚发生的一幕丁醇还记着呢,这货可是主动成为那同知爪牙的。
那饶捕头只觉脸上仿佛撞击了一块厚实的铁板,咔嚓一声,鼻梁骨断裂响起的同时一股剧痛传来。
脸上鲜血直流,五官扭曲的不成样子,剧烈的疼痛和之下,这饶捕头忍不住跪倒在地双手扑面哀嚎起来。
但丁醇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看了眼地上的鲜血,随口吩咐了一句,“将这人也拿下!”
“此等恶犬,最是令人不耻!”
而后丁醇往其他捕快冷冷扫视了一眼,其他捕快纷纷让开一条道。
连那捕头都吓得神魂皆失,更别说他们这些普通捕快了,之所以听闻锦衣卫之名,没有拔腿就跑,还是因为被锦衣卫的威名吓得腿软了。
但这也挨了其他锦衣卫的拳打脚踢,刀背的狠狠撞击,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唯有那饶捕头最是凄惨,脸上满是鲜血哀嚎不已,却依旧被锦衣卫提在手上,跟拖着阿猫阿狗一样,从楼上下来。
丁醇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那李俊祥面前,眼神中满是戏谑之色。
李俊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不是让饶捕头去抓人了吗?这人怎么还下来了?
顿时李俊祥就不满了,“饶忠义,你人死哪去了?”
“竟让这刺客同伙来到我身前来了,你这个捕头还想不想做了!”
丁醇笑了,笑得有些冷,对着身后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
身后的锦衣卫就像拎着一条死狗一样,将那满脸鲜血的饶忠义扔在了李俊祥身旁!
丁醇脸上满是戏谑之色,“是他吗?这人可真有胆子,敢妄言抓我家大人!”
李俊祥看着满脸鲜血的王忠义,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这时候丁醇的催命声响起。
“我乃锦衣卫百户丁五!”
“我看这保定府同知恐涉嫌谋反大罪,来人啊,给我拿下!”
李俊祥瞪大眼,听到锦衣卫的名字,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还想反抗,让护卫行动时,直接被两名锦衣卫牢牢锁拿住了。
丁醇用绣春刀的刀背轻轻的拍打在李俊祥脸上。
丁醇低下头,目光中浮现出一丝不屑。
“扣罪名我们锦衣卫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