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精明的士绅,对着脸色阴沉,随时都要爆发的王家士绅抱了抱拳。
“王兄,我突然记起来,我张家还有一些事情!”
“我就先走了,下回有时间我一定请王兄在天香阁好好玩上一次!”
其他士绅也是纷纷请辞,“我也一样,家里有事,我就先离开了!”
“后面有什么事情再联系!”
不一会儿,原本接近十位士绅的屋子,就剩下王家士绅和谢家士绅二人。
王家士绅看着其他人离去的背影这才狠狠大骂道:
“真是墙头草一般的玩意,好好的除王大会就这样散了。”
“莫非以为我们江南士绅的势力,还会怕了区区一个王贤!”
王家士绅本想骂的难听一点,但想到人家王贤压根没来,就气得差点吐血。
转头将仇恨放到了王贤身上,“王贤小儿,你个胆小鬼,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英雄人物呢!”
“结果就这?连这南京城都不敢来?”
谢家士绅看着暴怒的王家士绅,眼神闪过一丝阴翳,此次除王大会,除去王家力主外,他们谢家也出了不小的力。
谢家子弟,前国子监祭酒谢玉在锦衣卫的运送下,在江南当着所有士绅的面,被砍下了脑袋,让他们谢家一时间在江南沦为了笑柄。
谢家士绅此刻虽然恼怒,但有王家这个更倒霉的人顶在前面,竟然莫名生出一丝幸灾乐祸。
但表面上还是假意安慰道:“王兄何必气恼!”
“区区王贤不过是疥癣之疾,我们的势力已经唤醒了在皇宫的棋子!”
说着谢家士绅露出一丝高高在上的冷笑,“只要那朱由校死了,所谓的红薯推广自然也就成了笑话。”
“失去朱由校庇护的阉党,也就如同那无根之木,我等随时可杀!”
“到时候,那王贤我们想要他怎么死,他就得怎么死!”
王家士绅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谢兄说的是。”
“此言甚是在理,来人给我送一送谢兄。”
等谢家士绅走后,王家士绅的脸色比刚刚还阴沉许多。
朱由校被刺杀,这就意味着朝廷即将重新洗牌,这原本是一件好事。
但尴尬的是,如今王家在朝廷上的势力,基本上为零。
这意味着,重新洗牌而重新划分的蛋糕,极有可能没有他们王家的份。
而王家一旦失去参与划分蛋糕的资格,日后凭什么与其他士绅并列?
思考许久后,王家士绅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王家士绅眼中露出一丝狠辣。
妈的,这蛋糕没我王家的份,那就大家都不要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