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国舅国舅,又不能让他多挣一两银子!
另一边包厢商贾也反应了过来,这锦衣卫也太牛了,打击读书人的同时还站着把钱给赚了。
“我的天啊,这王贤到底是什么妖孽啊!”
“也就是这王贤没有投身商贾行业,如若不然,还有什么浙商晋商什么事?”
“都该是王贤一个人说了算!”
很快手底下人就回来复命了,这商贾连忙问道:“就这半天,锦衣卫挣了多少银子?”
那下人此刻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呢,“大概,大概超过一千两银子!”
“不对,是最少都超过了一千两银子!”
但这商贾却眼珠子一亮,“你说的不对,还没将我们打赏点的服务算上吧?”
“刚刚我就大手一挥,花出去了一百两银子。”
“其他人恐怕也不会少!”
说到这,这商贾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我的天啊,这也太暴利了吧!”
“这可比我卖布赚钱太多了!”
“有搞头,这太有搞头了!”
就在张御和商贾震撼不已时,唯有读书人脸色极为难看,就像是吞下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
包间之内,南京读书人的领袖钱谦益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早几年就被阉党弄下台免了官,之前在京师本准备大干一场来着,结果碰上刘德倒台,他见势不妙,连忙逃离了京师,来到了南京。
原本以为能远远避开王贤这瘟神,结果王贤又来南京了。
而他如今却一晃成为了南京读书人的领袖,东林党领袖,因为当今南京礼部尚书李维桢已经年近八旬,压根不管事。
加上钱谦益本就是东林党核心人员,又被阉党免职,地位自然十分之高。
钱谦益想到王贤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这王贤真是可恨,毁我东林党且不说,如今信王殿下对我等东林党也不信任。”
“如今还想毁我读书人在天下人的地位,简直是前所未来的文贼也!”
“江南士绅那群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不一鼓作气杀死这王贤去!”
就在钱谦益怒骂之时,包厢之外小二正一脸阴沉的记录着什么,眼中满是杀意。
“这老狗竟然辱骂我家大人,非得在这无常谱上狠狠记录一笔!”
“嘿嘿,老东西你就骂吧,到时候上台种地就知道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