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李自成前往南方平定叛军之前,照例给自家大人回了一封信件,讲述最近情况,然后顺便汇报忠心。
张献忠将信藏在大榕树下,做了个标记后离开,仰天看了眼南京,眼中满是期待。
想回锦衣卫当千户的第十六天。
另一边南京城,十里秦淮。
王贤悠哉悠哉的听着小曲。兴致勃勃的看着那一排排舞动的白花花大长腿。
不得不说,江南女子的腿是又长又白,比京城的都要强上一筹!
王贤原本以为没有机会见识一下十里秦淮来着,没想到这读书人种地生意一推出。
就让南京城里那些个勋贵士绅和太监赚得盆满钵满。
据说连读书人出身的应天府尹,乃至于南京六部堂官都暗自插了一手。
浑然不顾其他读书人的看法,这就很读书人,完全没有半点操守可言。
或许对他们而言,银子可比他们读书人的名声重要得多。
以往嘲笑他们都会来上一句,这良知多少钱一斤?如果有我卖上几斤。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能折现,他们自然不会放过,甚至比勋贵们还着急一些。
也正因如此,他们十分默契的将江南士绅的力量又扫了一遍。
无他,这读书人生意的核心竞争力就掌握在王贤手上,换做是其他人去让读书人配合种地,他们还没那个本事和脸面。
而锦衣卫做却是刚刚好,这就叫核心竞争力!
如此之下,如今这南京城可谓是十分干净。
王贤想到,不由轻笑一声,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那便是江南士绅将重要目标转移到了皇宫。
他王贤搞事,天启帝背锅,这个世界就是这么魔幻。
就在这时,身旁的丁醇小声的汇报道:
“怀远侯常胤续大人之子常志刚在外面求见,不知大人见不见?”
王贤正沉迷于那一排排大长腿之中呢,随意摆了摆手。
“等我忙完再说!”
丁醇点点头,没说什么,这怀远侯常胤续乃是南京三大守备之一的守备勋臣,地位仅在镇守太监张合之下。
但论势力政治地位,却是妥妥的南京城第一人,不是镇守太监张合能够比拟的。
尽管如此,在王贤眼里这常胤续之子也就那样,真是笑话,哪怕是其父亲常胤续来了,王贤说晾也就晾了。
真当圣旨钦定的南京镇守之职是摆设啊,真当锦衣卫指挥使这个职务是摆设?
没看到,就连丁醇都没把这当回事。
雅间之外,一蓄着短须眼神有些坚毅的青年瞧见锦衣卫之人出来,连忙问道:
“不知王指挥使怎么说?”
“可曾答应接见我?”
那锦衣卫没有理会这人的态度,淡淡道:
“我家大人正在兴头上,还需要常公子等待一会了!”
说完没有理会这常公子的神情变化,就转身进屋去了。
常公子只是眼神微微一缩,但其身后的其他勋贵子弟就不岔了。
“这王贤装什么装,在这南京城竟然不给常大少你面子!”
“是啊,我等祖上为这大明朝流过血,为这大明朝的建立立下汗马功劳,这姓王的摆什么谱啊!”
却没看到常公子一张脸越发的阴沉,作为南京年轻一辈勋贵扛旗人,对天下局势的见解可比这些纨绔子弟深多了。
如今勋贵子弟哪有什么地位可言,也就在这南京城有那么一点点地位,若是离开南京城,哪个人会因自己勋贵的身份高看一眼?
再看京师,有几家勋贵身居高位,参与朝廷大事的?
不怕那些读书人扣个意图谋反的帽子?
更别说眼前这人还是天下闻言,以智慧谋划出名的锦衣卫指挥使,人家不正眼看我,才是正常的好吧。
如果真的正眼看我一眼,我常志刚反而诚惶诚恐,以为这位要算计自己常家了。
想到这,再看到不远处锦衣卫脸上浮现出的玩味之意,顿时一个跨步,走到那几名诋毁王贤的勋贵子弟面前,抬起右手,就啪啪的扇了过去。
扇得二人就是一个踉跄,二人瞪大眼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仿佛在说。
常哥,我们不是一伙的吗?
你打我作甚,我们冤枉啊!
但他们可怜的神色迎来的却是常志刚的训斥,“尔等竟敢在此诋毁王指挥使